后来有一天晚上,阿彻到了一点多都没回来,我着急的在家里来回走动,打了很多个电话都说不知道林总去哪儿了。
明明下了应酬就回家的。
我问最后一个打电话的秘书,阿彻究竟跟谁出去应酬的,这些日子他老是回家很晚,是不是出去有什么事?你别怕,我知道这是人之常情,男人嘛,老婆怀孕出去找人的还不少吗?
秘书显然是愣了一下,我还在为我的“大度”感叹,她却突然火冒三丈,操着塞满了火药的语气在电话那一端对我吼道,
“林芝微,你怎么可以这么说老板!”
“我真为老板感到不值!”
我就是把最坏的情况给说了呢,我也不愿意这么说啊,可是自打怀孕,我感觉自己的心思越来越不正常了。
约莫半夜两点,阿彻突然摇晃着身子被人搀扶着进门。
头上有一块血。
是他的助理扶着他回来的,我看到这个场景,当即站起身,疯了般问助理这是怎么了,阿彻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阿彻喝了酒,额头上的血在往下流,不太清醒。我连忙吼助理怎么不叫医生,助理说医生正在来的路上。
我把阿彻抱到了一楼的客房。
医院的人火急火燎赶了过来。
“头部后脑勺被硬物撞击,幸亏力道不大,只是微微出血。”
“那为什么会昏迷啊!”我揪着阿彻的袖子口不放。
医生抽了一下嘴角,半天才道,
“林先生这是喝酒了啊……酒精上头导致昏睡了过去。”
我“哦”了一声,呆呆地看着助理和门外站在台阶上的保镖们将一声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