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恋雨刚病的几天,薛家请了国手陆震堂为她诊断,诊断结果是惊吓过度导致的现在这种状况,陆震堂也是费心开了几剂静心安神的方子,吩咐薛家的佣人如何熬药?以及如何用药等,如今几天已过,但薛恋雨的病压根一点起色都没有,还是如同植物人一般,薛青山这次真的急了,命令家人再把陆震堂喊来,赶快对症下药,治好薛恋雨。
“陆老,恋雨她究竟得了什么癔症啊?上次会诊后还是不见好转,急死我了”
薛青山着急的向陆震堂询问道,薛恋雨现在的重要程度很关键,老太爷基本上内定了她,作为下一任薛家家主的人选,只是没有公布而已。如今薛家的掌上明珠,尤其薛恋雨已经活跃在京都的上流圈里,提到薛家必提到这位——“京都第一才女”。薛恋雨已经从某种程度上可以代表薛家的门面了,其为人性格更是颇得其他世家子弟称赞,一连一周这样傻杵着,茶饭不思的呆坐着,也不是个事啊!真的是愁坏了他这个家主啦,这两天薛青山感觉自己的头发,好像又多白了一些。
“薛小姐的诊断结果来看,的确是惊吓过度,我开的几服药也是对症的啊,真的是奇怪,我再开另一方子,试试效果吧”陆震堂道。
“陆老,恋雨这个状态已经一周了,再开方子,能治愈吗?”薛恋雨的妈妈——余玲开始担心着急的问道。
世家讲究的是“母凭子贵”,但她儿子不如这个女儿有本事,放眼整个薛家,也没有哪个子侄能比得上自己的宝贝女儿的,女儿给了她享有的一切荣誉,更是她的宝贝疙瘩,现在女儿这个样子,着实吓坏了余玲,一方面真的牵挂自己的女儿安危,另一方面也是担心自己在薛家的地位。陆震堂这个庸医,折腾一周也没有治好自己的女儿,饭桶一位。
其实陆震堂诊断的结果没变,那他开的方子也不外乎那几种,都是安神宁心的中药,那样的话还是不见任何起效的,但他的这种做法着实让薛家不爽,当时可是信誓旦旦的保证,药到病除,如今一周已过,还是不见任何好转,很多薛家人都给他订上了“庸医”的标签。
“这……这个,刚开了一副方子,吃着试试看。”陆震堂吞吞吐吐、没有自信的说。
“陆震堂,刚开始看病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的啊,现在开始乱用药了?还试试看?你自己怎么不试试看呢?。”薛鸿云急切的质问他
薛恋雨如今这幅模样,从某种程度上他薛鸿云撇不开关系的,所以急切也是理所应当的。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如今见到妹妹这副模样,他感觉顿时失去了依靠,以前只要有什么疑难,只要回家跟妹妹一说,很快就能解决,还能得到家族的认可与称赞。他的“京都三大才子”之名就是这样弄到手的,一想到妹妹不能康复,整个人都慌了,这以后谁还能帮助他出谋划策呢,一想到此,薛鸿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乱蹦乱跳。
“薛少……,这……”陆震堂也是有苦难言,按照以往的经验,就是受了惊吓之症,自己的那几副方子没有任何问题啊,应该就是药到病除,为什么一周没有任何效果呢,纳闷了他,这么多年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是见了鬼啦。
“陆老,眼下京都除了桂老之外,就数你医术精湛了,连你都说不出个所以然,可见恋雨这病不是寻常病症,我们也只能另觅它图了?就不劳烦你费心了,”薛青山冷静分析道。
“好的,薛家主,我就先走一步,一回去后就好好翻阅典籍,看能否找到相似的病例,及时的给薛小姐治病。”陆震堂连忙应道,他也是听懂了薛青山话语里的不满之意,见给台阶了就赶快下,省的被别人赶走,脸上无光。
“爸,陆震堂治不好恋雨的病,现在该找谁来救救恋雨啊?我可就恋雨这么一个宝贝闺女啊,爸……。”余玲边说着,眼睛里泛出泪花。
“妈,别担心啦,现在桂老出差外地,不在京都,我现在就开始联系他助手,看他什么时候能赶回来,他一回京都,就抓紧请他来会诊,保证耽误不了妹妹的病情的,我今天总算知道陆震堂为什么一直上不了台面啦,水平真的有限。”薛鸿云安慰自己的妈妈道。
“鸿云,你是真的有才!哼,等你带桂老赶来,你妹妹也已经“神游太虚”,差不多了已经跟阎罗陈见面了,一切都结束啦。”薛青山鄙视孙儿道。
“爷爷,哪有这么严重?如今妹妹也就是呆坐着,生命体征一切正常,营养液输着能有啥事呢?”薛鸿云不赞同的道。
“桂老,这次出去最起码半月以上,看你妹妹现在的状态,她还能坚持半个月吗?你可以冒险,恋雨可不行,我薛家更耽搁不起。”薛青山失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