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的漩涡，距离众人脚下踩着的大地，不知相隔多远。.vd.m
但即便如此，场间的所有人，都清晰的感觉到了其中所蕴藏的力量。
那力量之强，让莫如幻跟天魔道第一魔这两个决定高手，都从心里向外泛出一股无力感来。
“龙老头儿，那是什么？”天魔道第一魔涩声问道。
那干瘪老人脸色一阵凝重，嘴巴噏动了半晌，才开口道：“是他……是他……这就是他的力量！”
“谁的力量？”另一侧的莫如幻也开口道。
“还能有谁？”那干瘪老人的声音都变了。
莫如幻一愣，旋即便明白过来。
那干瘪老人口中的“他”，一定就是数十万年前，那个横扫人魔两族的一代妖王。
然而——
“可那家伙，如今不是应该被封印在葬剑城下么？”另一边的天魔道第一魔皱眉问道。
干瘪老人点点头，道：“没错，他的真身应该还在封印之中，否则威力绝不止如此。”
一听他这么一说，莫如幻和天魔道第一魔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这两人，在中州并立多年，近年来一直被人看做是整个人间的最巅峰。
而他们两个交手多年，始终难分胜负，所以在彼此心中，也认为自己和对方两人乃是古往今来的人间极致强者。
对于数十万年前，那个已经成为传说的一代妖王，这两人一直觉得有些夸大其词。
在他们看来，那家伙就算再强，最多也不过就是和自己二人不相上下罢了。
只不过时间过得太久，人们将他过度神化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