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渔吐了吐舌头：“哥哥是害羞了吗？”
姜睿澈板着一张脸：“没大没小。”
“略略。”姜知渔朝姜睿澈扮了个鬼脸，跑了出去。
姜睿澈端起了桌上的汤碗：“这是微臣准备的醒酒汤，公主趁热喝了吧。”
经过了一年的相处，江歌瑞与姜睿澈的关系虽然要好了些，但是江歌瑞依旧没有卸下防备，疑惑的看向姜睿澈手中的汤碗，双手不安的搅动着袖口。
姜睿澈将手中的醒酒汤端起来喝了一口：“公主放心，无毒。”
江歌瑞耳根微红，接过姜睿澈的醒酒汤：“是我误会了。”
“没事，公主有防范之心是好的。”
江歌瑞将醒酒汤喝完之后，用手绢拭了拭嘴角：“今日之事，谢过姜公子了。”
江歌瑞的睫毛处投上了一层昏黄的暗光，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让姜睿澈的心理痒痒的，想伸出手抱抱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却又怕唐突了她，将手心紧紧攥紧没有伸手。
“公主，今日累吗？”
江歌瑞晃了晃脑袋：“不累，年年都是如此过来的。”
“公主，这样可快乐？”
“快乐”俩字在江歌瑞的心理激荡起了层层涟漪，自己应当是快乐的吧，享受着哥哥，父皇，母后，祖母的疼爱，享受着属于公主的一切吃穿用度。
于是答道：“快乐吧。正如沈言官所说我是天下女子的表率，就算是做样子也要做的不让人生疑。”
姜睿澈听完江歌瑞的这番话心中苦涩，上一辈子是在公主及笄的前一年见到的公主，公主当时也是像今日这般在宴会上佯装着稳重的样子，在没有人看的见的角落又皱着眉头。
“公主是天下人的公主，但是臣只想让公主开心。”
江歌瑞吸了吸鼻子：“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