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兰看着哭哭啼啼的苏拉被大祭司带走了,而地上的尸体,也被人拖走。
克劳德应该更有经验……吧?
毕竟他带兵更久。
凯兰沉思,想起那一次她杀人后,抖索着不敢上前,克劳德直接把她摁到了敌首面前,逼她去割下敌方耳朵作为战功依据。
当然,最后她没这么做。
……
苏拉,应该,没事吧?
有人走了过来,轻轻将她拥在他温热的胸膛前。
凯兰抬头看去,是奥古斯。
“他恐怕是第一次杀了人,有些慌了。”奥古斯特说:“军队里很常见……害怕吗?”
凯兰愣了会,才意识到他是以为她看到死状,被吓到了,想安慰人。
她哭笑不得:“我不怕。谢谢。不过,最需要你安慰的那位已经走了。”
再次没刷上好感度的奥古斯特:……别人有这个荣幸吗?
这时,有人来报消息,这个好心人揉了揉她的头发后,匆匆离开了。
“擦下你的手,还有……你的脸。”
凯兰听到一声瓷铂西亚弯腰,绿眸沉静,嘴唇抿着,伸手递给她一块毛巾。
他没有提苏拉的事情。
但他们不约而同,选择了坐在女祭司的小神殿门口的台阶上,里面是面部接受治疗的苏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