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秦离开后,唐姝靠着书房的软榻,揉了揉酸疼的肩膀。
朝鹿在府中见到苏秦,就知道他和将军的谈话结束了,她直接过来了书房。
唐姝抬头看她一眼,“怎么处理的?”
“萧陵予也承认了是他破坏的车轴。念及他最后没酿成什么后果,就只是罚他打了二十个板子,让他连夜离开了将军府。”
唐姝嗯了一声,一时困意上涌,打了个呵欠。
然后问:“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萧陵予为什么要这么做?”
朝鹿被她给问住了,顿了顿才开口说,“将军,您是怀疑什么吗?”
唐姝看过下人名簿,萧陵予是五年前入府的,原主那段时间一直在守在边境。
五年来,萧陵予也从未犯过事,也就最近几个月才与路程发生了矛盾。
如今,他冒这么大的险,只为了陷害路程……有些说不通。
“会不会如他最后说的那样,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拉拢苏管事?”朝鹿灵光一现。
“苏秦?”唐姝拧了下眉,“他这么做,对苏秦有什么好处?”
朝鹿哑然,“确实有些说不通。”
“这样吧,再排查一下府中的下人,把有问题的都遣送出府。”唐姝想了想,吩咐道。
朝鹿点头。
“将军,属下刚刚在来的路上碰到了君肆大人。”
朝鹿不说,唐姝差点把君肆给忘了。
“他吃过了吗?”唐姝眨了下眼,坐直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