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敏哈哈大笑,他看看华兴,心想,“这真是个傻瓜,怎么会是东桥的对手呢?我那儿子看来我不止逊色三分,恐怕就算对华兴说一切是东桥干的,东桥也会表演的淋漓尽致,再次让华兴傻傻乎乎坠入迷雾之中,不会相信是东桥栽赃陷害他的!”
东敏瞅着华兴戏谑地笑着。
华兴问,“东帮主,难道我揭穿了你的诡计,你故意用大笑来掩饰吗?”
东敏又发出一阵戏谑的笑声。
华兴问,“东帮主,你到底笑什么?看你如此得意,杀害了我师父又成功栽赃于我,你竟然是如此自得!”
东敏说,“华侠士,你既然答应我,我告诉你实情,你就把《定乾坤》之《委曲》篇的译文赠与本帮主,你可不能食言啊?”
华兴嘴上说,“说吧!东帮主,你只要承认了,把实情原原本本告诉我,这宝书的译本我就送给你,绝不会食言!”
东敏狡黠地问,“华侠士可否发个毒誓?”
华兴稍一沉吟发誓说,“我华兴要是失信于东帮主,定会不得好死!”
东敏摇摇头,“这个毒誓不可靠,恐怕现在你已经不惧生死了,你要是自食其言,就永远不能再见到你的师妹西月,你可敢以此发誓?”
华兴沉吟着,他知道东敏抓住自己的软肋了。
东敏问,“怎么?不敢?”
华兴只好发誓,“有何不敢?华兴要是失信于东帮主,就会永远见不到西月!”
东敏点点头说,“好吧!看来你有诚意,那我就告诉你实情!你可听好了!”
华兴心想,“你这老贼,害死师父嫁祸于我,让我蒙受不白之冤,西月也仇恨我,视我为杀父仇人,你只要承认了,宝书译文我会给你,可我华兴这条命也就和你拼上了!”
东敏说,“华兴,你真傻!其实算计你的不是老夫!”
华兴问,“不是你,会有谁这样工于心计,心地阴毒?”
东敏说,“要论心地阴毒,狡猾诡诈,我东敏还有一个人自愧不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