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勤劳作的蔗农耕耘了十个月后,终于在一天傍晚收货了果实。
禅院家专职大夫的咒术师给直哉接了生。
“恭喜直哉少爷,母子平安。”大夫说。
闻讯赶来的禅院直毘人瞪着眼睛,为什么他一不注意孙子都出来了,不过有的选总比一个直哉好,儿子废了还可以看孙子的。
刚刚生了孩子,可是没人关心他,使得禅院直哉情不自禁地升起了一丝委屈。
“这个孩子的名字就叫做——”
“腰子。(Jinzō)”
“真三?哈哈哈,就叫禅院真三!”
我有了儿子,是直哉少爷给我生的,叫做真三。
我难得照顾起了直哉少爷,允许他在院子里活动,“朝日子,你不能出去,禅院家很危险,有人会因为你的身份为难你,我都是为了你好。”
看着自己的脸上露出了虚伪的笑,禅院直哉感到非常恶心。
我搂住直哉的肩膀,贴在他耳垂一侧道:“毕竟是属于我的身体,我不想让它不停地怀孕损害身体。”
禅院直哉颤抖起来,不可置信地说:“你还想生孩子?”
我轻轻吻他汗湿的额角,脱下外衣披在他肩上,“禅院家需要更多的力量,我们要为了家族努力啊。”
禅院直哉无法忍受了,一天晚上,她悄悄去见了自己的父亲。
虽然父子没什么感情但也不至于互相在对方的坟墓上吐口水,禅院直哉说了几件小时后的事,禅院直毘人放下酒瓶,“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禅院直哉听惯了父亲的话,转身离开,可没走多远,直哉不可置信地转过身,“你!”
禅院直毘人挥了挥手,“那个孩子叫什么……朝日子,真是个优秀的孩子,你们连孩子都有了,就不要太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