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vian的样子确实比前一阵憔悴，于休休看着还怪心疼的。
好好一个小姐姐，为情所伤。
于休休很遵守游戏规则，只装着不知道的样子。
“小姐姐减肥么？瘦了好多。”
vivian勉强一笑，“是啊，减肥。”
她瞥了陶池一眼，陶池假装和高经理说话，看高经理拿手机录制水电分布图……
于休休看了看二人微妙的表情，笑了笑。
“们看看水电有没有什么问题。要是没问题，一会儿高经理会把录好的视频和图片发到群里，们最好都保存一下。”
陶池回过头：“保存干什么？”
于休休说：“以后要是水路和电路出现问题，更方便维修，排查故障。还有就是以后们使用的时候，可以根据水电线路图来判断哪里可以打孔，免得毁坏了电线和水管。”
陶池说：“明白了。谢谢！”
于休休朝她一笑，发现vivian在走神。
她抿了抿唇，收回视线，跟上高经理的脚步，和秦风，赵琪和刘岩宇几个人，一边走一边讨论。
冬天的桑林村有些萧条，站在阳台上，看着远方，路上不见行人。
于休休发现这些人里，最热情的就是陶池了。剩下的几个客户，除了挑衅的赵琪不停提问题，其他人都各怀心思，有点兴致缺缺。
唐文骥的事后，于休休没有再见过张怡。
秦风和赵岩宇也收敛许多，要不是于休休看过他们私底下的相处，也很难捕捉到他们眼神对接时擦出的火花。
而赵琪对此，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