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什么时候走,我这个当大哥的,怎么的也得送送你吧。”我笑着对阿黑说。
“三天后吧,三天后是我们降头师的祖师爷的生日,那天,不管是黑降头师还是白降头师,都要祭拜祖师爷,这个时候去,更显诚意。”
“对了,那个降头师是黑降头师啊,你跟他拜师学艺,难不成你要当黑降头师?那太得不偿失了。”
“这个没关系,黑降头师还是白降头师,法门是自己决定的,有很多黑降头的师傅是白降头师,同样,也有很多白降头师的师傅是黑降头师。这个由自己决定,不受外力所干扰。”
“好吧,既然你去意已决,我也就不拦你了,那这几天咱们就好好歇歇,聊聊天吧,毕竟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
“嗯,好的!”
话说我和阿黑两个人一阵畅聊,互相吐露了不少心里话,一个月前,两人还是仇敌,到今天,俨然一副兄弟的模样。
最神奇的是这个叫阿黑的降头师居然一点都不恨我。反而心甘情愿的认我为大哥,我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又收了一个小弟。小弟的规模从八个扩大为九个。
从刚来越国时的不情不愿,到现在的心甘情愿。从当初的被逼无奈,到现在的真情投入,真是一个神奇的变化。我就这么和阿黑从白天聊到黑夜,又从黑夜聊到白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
剩下的这三天时间里,我和阿黑两个人同吃同睡,俨然一副兄弟的模样,或许在心底,他们早就已经将互相当成了兄弟。
第三天,早晨的太阳透过窗纱照着阿黑的脸,阿黑被强烈的阳光照醒,旁边的我还在睡梦中,美美的打着呼噜。
阿黑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像一只慵懒的猫,今天就是他要离开的日子了,他要好好看看这个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都深深的改变了自己。
风老爷子望着远去的我和林夕雅,一脸无奈,呆呆的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心说:“这个我!”
我和林夕雅从医院的后门逃出,飞速钻进车中,就怕被人给看见,我就像是一只探头探脑的老鼠,扒着车窗,偷偷的向四周张望。
“行了,别看了,咱们现在要去哪里?”林夕雅被我拽的气喘吁吁,好容易才倒过这一口气来,问我到。
我一边探头探脑的看外边,一边说道:“当然是回家了,我的活干完了,现在,就等着这些媒体记者唱大戏了。”我一边说,一边发动了汽车。
林夕雅搞不懂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索性不在问我,免得他又嘲笑自己,照例赏了我两个大白眼,说道:“什么毛病!”
我一路绝尘,带着林夕雅飞一般的回到了住处,我长长出了一口气,一脸放松的表情,自己总算是摆脱了这些烦人的记者。应付又应付不过来,得罪吧又得罪不起,和媒体打交道,着实考验人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