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照耀在陆府的擂台上,虽然这只是临时搭建的几张大桌子拼成的擂台,但是也足够宽敞,够两个人在这上面施展一顿拳脚。
    为了让蓝姑娘稍微踏实一些,让她不要一味的注视着江程少爷而担忧。陆老板给她讲了一套拳法与传说。
    “宁家的祖辈,牧羊的第二代开了武馆,有的兼顾做生意,一代传承一代,功夫也逐渐的修炼提高,后来有一批后代到部队来发展,因此就有了如今的宁府。他们也逐渐的开发了一些新式的拳法和战斗法。”陆老板:“这些都是我像你们那么年轻的时候了解听说的,如今我也真的想开开眼界。”
    “为了你开开眼界,就让我们家少爷上去打吗?你们怎么不安排陆三爷,或是派其他的高手去呢。”蓝笙仍然有一些不愉快。
    陆老板转过身来,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言:“每次打擂都可以看作是一次锻炼,可以增长你家江少爷他的见识。既然你们有意想到我嘉乐门来发展,那么就要学会接受一些事情,亦是可以把这一次当做是一个考验。”
    “这难道不是陆老夫人的意思吗?不过是因为我们弄丢了她两匹好马。不会就是一次惩罚吧。”蓝笙急道。
    “是的,肯定是要给你们一点教训,但是我想母亲还有其他想法,应该和我是一样的。”
    这忽如其来的解释,让蓝姑娘暂时无法接受,她焦急的看着擂台之上的江程少爷。
    还有那宁荣的虎视眈眈,耀武扬威的表现,狠打几拳下去,因为江程手疾眼快,一一都躲避开了。
    宁荣将军大衣脱下,甩到擂台上,再一次运气,这一次他打算出重拳。
    周围的看客顿时鸦雀无声。
    江程却并不知这一套拳法。因为毕竟自己的祖辈并没有在草原那边呆过,只是在内地或沿海经商,习武,因此他所学的东西,大多数是从师傅那里学来的,然后就是他太爷爷给他传的一些口诀,他逐步融会贯通成了实战的拳法。
    而宁荣,似乎非常珍惜这一次机会,他不住的摆出各种招式,让江程应接不暇。眼看就节节败退,要被逼下擂台。
    蓝笙双手如喇叭形状对江程喊道:“少爷,你应该想想之前是怎样开凿石头的。”
    这一提醒,江程突然想起了最近的经历,他有一大部分力还没有发动出来,他想起之前开石头的那些事情,于是运行功力到手臂,然后到手掌,在宁荣刚出的一记狠拳之时,恰到好处的接住,将他的拳头扭转了一个角度,宁荣疼痛不已,连忙收回自己的手臂:“你这是什么功夫招式?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到过,是什么歪门邪道功夫?!”
    江程却不再言语,不想让他再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于是盯着宁荣,发出自己的攻击。
    在他的眼里,此刻宁荣就是一个障碍物,这道屏障如何逾越过去,就要看自己的实力。
    刚才瞧着宁荣的一招一式,犹如野狼扑食,他想起了以前第一次赤手空拳对战鬼子的那些野狼,于是他冲上前去,两只手臂犹如一个横放的u形磁铁,忽然双手猛的捉住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