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这小娘姿色可不错,比一个月前那位外娇里嫩的娘们俊俏多了。
即便是个没多少银子的货,也不能轻易放过啊。”
兴许是早些年那刀疤擦过如铜铃般大的眼,疤脸眼神不如身边青皮好使。
但从那起步摇风的婀娜身姿,他也瞧出了这小娘绝非胭脂俗粉可比。
疤脸举起大手大力地拍了拍身边那眼神极好的青皮,只拍地那身子因女人掏空的青皮嘶嘶倒吸几口凉气。
“好,你小子眼光不错,晚会便让你吃上一口活物。”
活物,耐人寻味呐,那是因凡是与疤脸行那不能称为夫妻之礼之人,不是咬舌自尽便是被他活生生折磨死。
那尖嘴猴腮如何看都不像是好人的青皮闻言大喜,这口汤莫非还是热的不成?
三人便以疤脸为首,气势汹汹地朝着那俏美小娘与毛还未长齐的小子走去。
横街而立,端的是不怕官府不怕百姓。
殊不知疤脸这地痞早已买通了当地官府,再说,疤脸这不惜命的混蛋可是万军阵中取敌方上将头颅如探囊取物一般的人物。
那些个作威作福惯了的官吏谁会去招惹这么一个煞星?
莫不是嫌命长了?还是想某天回家见到自家妻儿血涌如注般的倒地不起?
至于什么所谓的江湖上的豪侠义士,在他纵横悬空寺山脚下多少年的疤脸看来也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混迹江湖的老油条躲之不及,那些初入江湖想行侠仗义的毛头小子,他疤脸杀的没有千八百,也有百八十罢?
疤脸跨步走在街上,那些个在山脚下讨生活的小贩,哪个不敬畏之若虎?
很快三人便出现在了人如其名成了千里万里一孤萍的齐孤萍面前。
恶主还未言语,一边那相中了齐孤萍瞅地双目馋涎口流涎的青皮提了提见了女人极为容易松塌的裤子,摸了摸脸上呼之欲出的鼻涕,昂首挺胸阔步迈了三步至齐小娘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