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床板太硬还是梦境多重的原因，凌脉早晨醒来腰酸背痛，四肢无力，像极了里的某些刺激桥段后的反应。
她记不清昨晚的梦，只记得快起床时的一幕。
母亲被家暴和同桌被欺凌。
……
凌脉这次是特意来的卫生间。
按道理昨天没能得逞，今天定不会放过邹恒，时间卡的刚刚好，凌脉早早就在女厕等候。
果不其然，传来阵人撞在墙上的冲击声。
凌脉已然回教室时适值看见张琼面上与昨天截然不同的表情。
若是说她昨天面上温柔和蔼，那么现在就是满面愁容，眼尾还带着细微的怒气。
她将手里的东西随意扔在讲台上：“同学们，说一件……比较不好的事情。”
“今天我们学校发现了一起校园欺凌事件，高年级学生以收保护费的名义恶意骗取钱财，并伴有肢体冲突，情况恶劣，现以休学整顿并各记一次大过。”
她顿了顿，眼神不自觉看向邹恒：“咱们班已经出现被欺凌者，多亏有热心助人的同学举报，才让学校得知这一情况。”
她手指轻轻划了划花名册。
“凌脉，起来一下。”她真诚地念着，第二字习惯性念成mài。
凌脉：“……”
“凌脉？”张琼同志略懵地环顾四周。
“老师，”凌脉无可奈何，起身纠正，“含情脉脉的脉，凌脉。”
“噢……不好意思。”张同志尴尬地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