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把一个装满米酒的土碗递给夏天,夏天接在手里。
“夏老板,请!”
“老村长,请!”
两人都端起碗来,一老一少,像结义的两兄弟站起来,面对着大伞外长桌宴的其他村民。
“夏老板,你跟大伙儿说两句吧。”
“我不会说话,还是老村长您来吧!”
夏天微笑着着,把话语权让给他德高望重的老村长尤福来。
“好,我说两句。”
尤福来清了清嗓子,用他那有磁力略带沧桑的嗓音说:“小花的姑姑,婶婶,伯伯,叔叔,哥哥妹妹们,今天夏老板把大家准备的八大锅炼成药了,小瓷瓶我们也开窑拿出来洗好了,下午就可以装瓶,所以,这是个值得庆贺的日子,我们都站起来,用手中的米酒敬我们的夏老板一碗…”
“这个,不用了吧!”
夏天推却着说,从进炼药厂到现在,他一直戴着墨镜,现在看到所有人都举起碗站起来敬他的酒,而且老村长已经开窑把瓷瓶拿出来洗好了,心里一高兴,把墨镜摘下,第一次露出自己的庐山真面目。
“哇,真帅!”
身边的尤如花轻声赞了声,她不是在拍马屁,而是由衷的感叹。
“夏老板,我们敬您!”
大伙儿的声音宏亮整齐,像排练过似的,说罢都喝了一口,酒量好的就一饮而尽了。
夏天看罢,有些受宠若惊。
尤如花用她的碗跟夏天的碗碰了一下,说:“夏老板,我们都敬你。”
夏天对尤如花笑了笑,面向大伙儿,大声说:“好,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