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信笺想了半天,却突然瞧见对面的围墙上贴满了大大小小的信笺,忍不住眼睛一瞪,张口轻叹:“乖乖隆地洞,这将军府肯定是欠了不少人家的钱,这讨债的纸都把墙头糊满了!”
“他们肯定要派人把这些讨债的纸撕掉的……”这小孩想到这里,便点了点头,抬头自语:“嗯,我就把这信笺贴上去!”
说罢,他贼溜溜的瞥了一眼已经停止推攘,但犹自在门口争吵的两个五大三粗的侍卫,小心翼翼的绕过二人眼光所及,往信笺被面唾了口唾沫,继而一把将手中的信笺按贴上了围墙,然后转身回头就跑。
刚跑了两步,那信笺却扑哧一声从墙上滑落在地,这小孩无奈回头,再次吐了口唾沫,继而又从裸露在外的腿上中搓了点儿泥灰,再次贴了上去……
“啊呀,吓死我了……”小孩跑的远了,才敢躲在墙边小心翼翼的回头瞧去,只见墙上那封信件的颜色和四周雪白的宣纸格格不入,不由得满意点头自语——“嗯,这样,他们铁定能看到了,啧啧,这五个铜板可真好赚……”
他看了片刻,便转身大摇大摆的拐上大路,渐行渐远。
而那封信笺,却缓缓开始摇动,继而一阵微风吹过,这封用泥巴和唾沫黏在墙上的信笺,便好似秋风扫落叶一般,随着风滑落在地,继而又被风一带,滚入了路旁的水沟……
书房内,李易挑着眉毛,右手用古怪的姿势捏着自制的炭笔,瞥着眼前厚厚的一摞上联,忍不住眉头一皱,张口骂道:“这么多下联,全对出来岂不是要累死我?”
丫鬟青儿在旁边坐着,用手肘支着脑袋,半伏在桌面,眼睛微眯,昏昏欲睡。
此刻听到少爷抱怨,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噗嗤一声笑道:“就算少爷您全对出来了,他们不是还会再出上联么!”
“恩……”李易方才还意气风发的想做文坛领袖,此刻皱眉看着眼前一堆的上联,忍不住烦闷窝火起来——老子不就在诗会上多说了几句话么,你们至于这么整我?
“少爷,青儿有个法子……”青儿略一迟疑,坐直了身子,身上玲珑的曲线,在淡绿色的裙衫里若隐若现。
这小妞儿,发育的倒是挺快!
李易咽了口唾沫,扔了手中的炭笔,旋即猛地探出手一把将青儿搂住,坏笑道:“我们的小青儿,可真聪明呐,快跟哥哥说说,到底是什么法儿……”
他说话之间,单手已经攀上了丫鬟的脊背,胡乱的抚摸了起来,只觉隔着衣服依然能感受到滑腻如丝……
青儿小脸瞬间红的发紫,羞臊的道:“少爷,您不如每个月只对几幅下联,让他们排……”
她说到这里,话还没说完,却只觉得那只大手已经探入了自己衣襟,忍不住张口喑了一声,急忙俯身避过……
“噢?排队,我轮流指点?”李易手中动作一顿,继而喜笑颜开,收回手来,笑嘻嘻的赞叹道:“我的小青儿啊,你实在是太聪明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法子,难道是我掉崖摔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