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九听到胤禛这话，视线终于从那三十株神药上转移，他看向了胤禛，摊手道，“神迹，它的存在，是神造就的。”
胤禛“……”
果儿“……”
夫妻两人对视一眼，果儿翻了个白眼，“我说天九，你是不是装神弄鬼习惯了？”
罗桑意希最终把真神转世的目标锁定在她身上，眼前的天九可是出了不少力！
天九听了这话，微微一笑，“福晋，您别生气，其实草民是个无神论者，不信天不信地，十几年闯荡江湖全靠自己。当初那事也是帮罗桑意希，草民本人心里并不信。”
“那你这会儿是什么意思？”果儿眯了眯杏眸。
“草民虽然在祖宗的记载中见过神药的模样，但亲眼瞧见却是第一次，这神药如此夺目，让草民想起了祖宗的话语。”
“有话快说。”果儿催促。
天九闻言先是长长的呼了口气，视线又转到了那三十株神药上，像是在组织语言一般，好看的脸上露出迷茫之色，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开口。
“草民的祖宗世代居住在天山之下，在草民的小族里其实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
“传说……世间曾经真的有神仙。”说道神仙两字时，天九的神色更迷茫了，“草民的小族在天山脚下，而山上的天池，曾住过王母娘娘，那天池便是瑶池。”
“而这神物，便是王母娘娘留下的遗迹。”
“上次草民说起时，担心福晋您因为真神转世之事而生怒，所以草民就没说这个传说，但现在见了这神药盛开时的模样，草民心中的无神信念动摇了……”
“这神药不像是凡物……”
说道最后，天九摊开手掌，绝美的脸庞上显出无辜之色，“当然，您也可以认为草民是胡言乱语的，到底有神还是无神，对您和四爷都没什么影响。”
胤禛闻言挑了挑眉，出言道，“据《穆天子传》记载，在三千年前，周穆王曾经乘坐八骏马车西行到天山，王母娘娘在瑶池设宴招待了他，他也赠送给王母娘娘一些中原的礼物，临别之前，王母娘娘作《白云瑶》为他送上祝福。”
天九闻言，脸庞上的无辜之色更浓了些，“白云在天，丘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