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的病在服了和年欢开的药之后,着实好了些,因此钱南新也安心。
钱鸣瑞这方见钱南新时,依旧没有好脸子,不过稍微好的是,他没在当着三娘的对钱南新撒火。
宁儿上次随和年欢去药铺抓的药,只够煎服十天左右,算着日子该要去拿药了。
因着钱鸣瑞这些日子又忙着秋闱之事,听三娘说学院教书的先生让钱鸣瑞将心思全部用在应对秋闱考试上。
三娘自是心疼儿子的辛劳,故而没有将药快服用完的事情告诉儿子。
这事儿让钱南新知道后,直接吩咐宁儿再去药铺抓药,可这时宁儿却犯了难。
一问才知,和年欢怕钱南新不会应他之前的邀约,便拜托宁儿说第二次抓药的话,一定要带小姐出来。
什么时候,和年欢竟有了这等小小心机?
钱南新思来想去,终决定随宁儿出去一趟。
之前出门甚是激动,可如今出门却不似刚来这里时那般高兴,应是物是人非,时过境迁的原因吧。
瑞安城街市得末端,钱南新在和氏医馆门前站定,抬头看向那依旧有些破败得匾额,甚是可惜。
忽而屋内传来一阵嘈杂,引了钱南新得注意,像是有人在里面闹事。
“让我见见你家小姐!”熟悉的声音。
钱南新好奇,入内,却看到多日不见得大哥钱予安竟揪着一身着白衣的男子,那男子钱南新识得,便是之前在医馆遇到的那位诊病的医师。
“钱公子,这是医馆,不是和医堂,你要找人也是到那儿找去。”茯苓一手抓住钱予安的手,道。
“苏儿,苏儿他为什么不见我?”钱予安松开了茯苓的衣襟,颓废的向后跌去。
钱南新见状,走上前,原想劝慰自家哥哥,可又无从开口,行了两步,终还是停顿下来。
恰在这时候,和年欢从内室出来,他也是听见屋外的吵闹声,这才出来查看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