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廖进闲聊着等那小家伙拿水回来。
食物是指望不上了,只能等天亮之后,自己去寻找。
以我们这群人的野外生存能力,吃好也许不大可能,但至少能保证饿不死。
大约十分钟之后,我便听到黑暗中转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估计取水的小青年已经回来了。
果然,不到一分钟,那小青年就从火光的边缘处走了出来,我连忙走上去,准备接过他帮我们打的水。
我没走两步,那小青年突然扑到在地上,手中的水袋也摔出了老远,把我都吓了一跳。
“看来这小子真是很久没吃东西了,走几步路都会摔跤。”
我连忙走上去,将沙袋捡了起来。
正准备将那小青年扶起来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身下居然有血迹流出来。
“怎么回事?
打个水还能受伤吗?”
我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如果他为我打水受了伤,这罪过有就点大了。
事实上他只要告诉我地方,我自己去取水就行了。
我将他扶起来,到他的胸前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这根本就不是摔跤或者磕磕碰碰能弄出来的伤。
“是谁伤了你?”
我有点气愤了,打个水就被人伤成这样。
如果是野兽干的,那还说得过去,但这根本就不是野兽抓出来的伤口,明显是被利器斩伤的。
小青年人不错,估计也没有与谁这么大的仇怨,那人为什么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