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饽饽发现老板最近又变了,不再瞪眼不再抑扬顿挫说话了,甚至有时一天下来连面都见不着。
还有参馆的工作餐也不再是早上参汤中午参露了,总是会有加餐,而且只有他有。
这些或糊状或膏状根本看不出原材料的加餐,跟以前父母按那本奇书做的汤药的味道简直如出一辙。
又苦又涩还齁嗓子。
罗饽饽想起那天卓慕袅说的话,难道这是她让老板给自己加的吗?
所以她不是庸医?还看出来自己需要补身体?
虽然这些加餐难以下咽,但罗饽饽全吃了,越吃脸色越憔悴。
他有时候实在不想吃,可一想到当然父母当年挖草药的艰辛,还是半点没浪费。
又一天下班,罗饽饽实在难受,鸽了饕餮的健身课直接回家休息。
他捂着腹部蜷缩在沙发上,心想难道老板和卓慕袅在拿他当小白鼠?怎么越吃越不行?
还是说因为老板叫“人参”,天生就和自己犯冲?
要不等发了工资就辞职吧,回云什山上陪一陪陶爷爷,休息一阵再下山找工作攒老婆本,正好陶爷爷的蟠桃差不多应该熟了。
次日快下班的时候,罗饽饽打算拖着半残的身躯去上健身课。
真金白银买的课,哭着也得上完。
当他正要踏出参馆大门时,一把被杨语拉住并塞了一信封。
“这是?”
“工资,”杨语拍掉罗饽饽那只想撕开信封的爪子,“赶紧收好,回家再看。”
罗饽饽拿着信封,顿时觉得头不疼了,腿不酸了,世界也变得美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