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工院的宿舍里,任强光着膀子坐在凳子上,整个胸口上一片淤紫。
而就在他的前方,桌面上一大瓶跌打药酒盖着瓶盖,林清正弯着腰,用力的在他胸膛上揉搓。
“嘿,狗日地,他王城算个锤子,也就是打老子一个措手不及,不也是跟老子一样,又不是啥子阔少,你等着,明天老子一早就去找他,就他那个球样”
“你呆着吧!”
“啪!”
实在听不下去任强的放狠,林清气得狠狠在他胸口上一拍。
“哎呦!”
这一下,疼得任强一咧嘴,全身也顿时一个冷颤。
“你啊,就是死鸭子嘴硬,还想去找后手呢?人家王城可是下过真功夫的,你要是光靠一股子狠劲儿,还想去挨顿揍啊?”
说到这里,林清忽然仿佛想起了什么,不禁脸色有些复杂。
“对了,你也说王城没什么背景,你说你跟他有什么区别?人家靠自己努力,在工大能立住棍不容易,你就不能跟人交个朋友啥的?”
林清不禁有些唏嘘。
虽然这个王城和他的手下没什么城府,性格也太偏激。
可是,可恨之人也必有可怜之处。
在工大这种虎狼环饲的地方,自己能做成一滩事业,手下还有那么多的兄弟跟随,天知道王城到底经历了多大的压力。
“哼,老子才懒得管他!”
可是,气头上的任强哪能听得进去?
“反正我呆会儿就问人要他的电话,有种的明天出来单挑,旁边别弄那么多人搞啥子,要是真打了老子,老子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