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暮握鼠标的手一顿,“你认识她?”

    舍友从床上爬下来,站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从法学院的微信公众号里找了很久,然后找到了一张图,放在电脑前比对了一下,笃定道:“就是她,江攸宁。”

    江攸宁。

    宁宁。

    华政法学院。

    所有的信息完美契合。

    阮暮喜出望🎘👔🈧外,他拿过舍友的手机看了又看。

    公众号上的江♭🋨攸宁照片还很青涩,她扎着高马尾,没有刘海儿遮挡,露出了光滑的额头,拍单人的照片还略有些羞涩,笑时眼睛总不看镜头,拍📺☖⚽大合照时站在角落。🜾

    “你不知道她啊?”舍友把照片保存下来发给他,然后瞟👷🍝了眼⚧📱他的电脑屏幕,“现在长得真好看🉀。”

    阮暮想到晚上看见的江攸宁,不由得笑了。

    转过椅子,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你知🞬🗎🚛道她?👠🊒🏯科普一下。”⚧📱

    舍友把自己的椅🎳🕌子也拉过来,正打算阔阔而谈,其他两个舍友听到女孩儿相关🁟🇆的话题,立马也支棱起耳朵来听。

    四个人围在一块。

    “我知道的也不算多,但我表哥跟她一届。”舍友啧了声,“听说她特别强,跳级读的咱们系,上大🐮🃒学那年才16岁。”

    “也不算稀奇吧。”其中一个舍友🙵🎲说:“🞬🗎🚛我认识的一个15岁就🄙去北大了。”

    “关键是她的成绩,从单科到综合,大学🞬🗎🚛四年都是全年级第一。而且,她还代表咱们学校辩论社跟马来西亚的学校打过辩论赛,横扫一片,她🎲🔽得了最佳辩手。从那之后,咱们学校辩论社就没落了。”

    原本觉得跳级读华政也就🀾🂙🏎一般,但听到她的战绩后,两个舍友都不淡🎻🖓💋定了。

    “这么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