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茵带的现金全部被他拿走。
钱也没了,她莫名吃瘪,“那我先去睡。”你要没什么事情的话。
她怕他又找她要这间房的钱啊。
果不其然,意料之中。
陈野看她愁云密布,晦晦不明的脸,心情舒畅几分。他取下毛巾,黑长发完完全全落下贴在胸前后背。一下子就湿透了胸口,陈茵却指着柜头上的白色药瓶,有些吃惊地,“你吃这个?”
倒是忘了,老爷子对中医颇有研究,也曾教过他们俩,但这药——
陈茵选择默不作声,扫一眼他双腿之间,看着不像呀。
又看男人一眼,算了,陈野问:“怎么了,认识?”
什么意思,不是他买的吗?“你不行啊。”
嘴角忍不住地上扬,陈野拉着一张脸,陈茵敛住笑意,“没事,看着眼熟,可能是认错了。”
“你早点休息,晚安。”
末了,又说,“这个给你。”
是那天她给他擦过的药,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没任何痕迹的手指尖。
笑了笑,叫住她,“怎么了?”
手掌握住她的手腕,将那串泰斯给她右手戴上,独有的一颗黑色珠子像一只圆润明亮的眼睛,时时刻刻盯着她。
多看一眼都能被吸吮进去的空洞感。
陈茵万分庆幸,“原来在你这里。”这是穆尼交给她的最后一串珠子,她非常喜欢,只不过好像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说不出来是哪里不对劲。
“不是,在我车上,我刚刚拿过来。”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