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跑过去，乔舒严肃的开口：“瑶瑶，谁干的？”
她面容上凝着寒意，朝四周扫了一圈，但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艾瑶只看着她，摇了摇头。
倒是旁边的超市店员好心说道：“有两个学生模样的人朝这位姑娘扔鸡蛋，还挺理直气壮的，唉，搞不懂现在年轻人在想什么……”
乔舒正要问个清楚，突然注意到艾瑶闪躲的眼神，她心里有了几分猜测，将问题咽了回去。
“瑶瑶，我们回去。”
乔舒扶着艾瑶走出超市。
身上的鸡蛋液勉强擦干，可那股腥味怎么也消散不去，只要靠近，就能闻到。
将购物袋放上车，艾瑶回头说：“乔乔，我想先回家洗澡。你自己开车没问题吧？”
乔舒知道她的心思，怕是担心盛希察觉到什么吧。
“没问题，先上车，我送你回去。”乔舒笑着说。
“不用，我打车回……”
艾瑶话音未落，就被乔舒打断：“你这样，还是坐我的车比较好。”
身上有股难闻的气味，恐怕出租司机都会拒载她吧？
艾瑶想到这种可能，脸一白，抿唇不说话了。
汽车很快启动，因为艾瑶心情不佳，两人不像来时欢乐的互侃了，几乎很少说话。偶尔说两句，也是乔舒在说，艾瑶在听，但看得出心不在焉。
乔舒有点心疼这样的艾瑶。
到达居住的小区门口，艾瑶下车，乔舒嘱咐她不要多想，很快会派司机过来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