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这一字骆褚认为表达的意味太过单调,若说起来他觉得咀嚼更为合适。闻皮肉的香气,再缓缓送入口中,以锋利的牙齿咀嚼,咬坏他的肉体,嚼烂他的组织,鲜美与鲜血在齿间流溢,一点一点,不剩分毫地拆吃入腹。
骆意微近似于挑逗的浪语惹的骆褚凶性毕现,起最后一层阻隔的内裤被他自裆部撕开,刺啦一声,裂口开的更大,骆意微的阴茎和屁股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成了一条颇具凌虐感的情趣内裤。
骆意微佯装不满:“爸爸,不可以弄坏我的衣服。”
他又一笑:“但是可以弄坏我。”
骆褚看着笑得明艳的儿子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几天不见骆意微像变了个人,曾经的他单纯懵懂,对所有出格的亲密举动躲避羞涩,一朝被自己的父亲拉入肉欲的泥潭,一点一点蚕食了他的生涩,现在的他像挂在枝头熟透、暗红的果实,不需要催生,自己就能散发浓稠的欲香。
骆褚沉思时失了力道,骆意微又娇气地吃痛一声:“爸爸,你掐痛我了。”
白皙的腰间瞬间浮起指印,骆褚深深看他一眼,低下头含住儿子的阴茎,炙热有力的唇舌带来的快感让骆意微不住颤栗,扶着骆褚的肩膀仰头呻吟:“唔……爸爸、好舒服……”
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骆意微一会缩着腰,一会又向前挺,很快他受不了抖着腿想跑,骆褚抬手扇在骆意微屁股上,一下给人打出了哭腔,他又抓着屁股肆意揉捏,白皙软弹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手背的青筋更显色欲。
骆褚含着骆意微的性器,手指在他身后按揉紧闭的穴口,因为几天没有迎接他并没有以往的湿润,骆褚又让骆意微舔湿他的手指,配合着口交缓慢插进,刚没过指节就被骆意微故意夹紧,听见他在撒着娇抱怨:“爸爸,怎么不舔后面了呀……”
骆褚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骆意微的主动求欢让他觉得既新奇又有趣,将骆意微翻了个身,残破的内裤也被他脱掉扔在地上,揉捏着骆意微的屁股示意:“自己掰开,爸爸给你舔。”
骆意微背对着骆褚,双手撑在门上,扭了扭屁股讨价还价:“不要嘛……”
骆褚不动,最后骆意微耐不住,伸着细白的手臂向后,在骆褚的注视下主动抓着两边臀肉掰开,像是极为羞耻,整个后颈都浮上绯红,踮着脚向后迎合,腿根也在不明显地颤抖。
骆褚故意逗他:“还说不骚。”
“就是不……啊——!”骆意微狡辩到一半,穴口感受到骆褚湿热的唇舌之后便忘了言语,只剩下不成调的呻吟,潮湿柔软的舌头在他最敏感的部位一扫而过,又像是过渡了力量,孜孜不倦地想要顶进,骆意微的腰瞬间绷直,被动地跟随骆褚的舔弄颤抖。
骆意微头抵着门,呼出的热气在他周围迟迟不能散去,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很烫,全身都像被点燃,骆褚舔吮他的动作缓慢温柔,像被裹夹进了密不透风的酥麻快感里,他意识朦胧,用颤抖、在骆褚听来又充满娇媚的声音呻吟着:“爸爸、爸爸……啊……”
“爸爸的舌头好热……”
“呜不要……不可以顶进去的……”
骆褚被儿子淫乱的叫声挑逗的身体发热,对着敏感娇嫩的穴口加重力道吸吮,克制不住的施虐欲,逼的骆褚想以粗暴、蛮横的力量驯服他,终也是浸到骨子里的疼爱,只抬手又打了一下骆意微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