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疏回到房间时裤子已经顶起一个非常明显的鼓包,因为勃起内裤也变得束缚,紧绷着让他焦渴难受。
他当时离开的突然,怕引起骆意微的疑心,不能在房间里耽搁太长时间,闵疏倒一杯水喝下去,深呼吸望着窗外想自己平复,可眼前是郁郁葱葱的草木,脑中重叠的却是他臆想出来的画面,性器也完全没有要消退下去的迹象。
没了办法,闵疏皱着眉走进浴室。
闵疏走后骆意微细想下来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也没解释原因就匆忙走了,骆意微低下头看自己的手指,止住血之后伤口只一个暗红色的小眼,不仔细根本看不出,他猜想难不成就因为这件事让闵疏觉得自己失职了?
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他回来,骆意微起身打开门走出去。来到闵疏房间门前,骆意微试探着轻轻敲了敲门,没有回应,他对着空气说了句:“闵疏,我进来了哦。”
闵疏没锁门,但是走进之后也没看到他的身影,骆意微疑惑,明明说了要回房间的,他扬声叫着:“闵疏,闵疏?”
“你在吗?”
又叫了几声,骆意微听到从浴室方向传来声音,有些闷:“我在,少爷。”
浴室里闵疏的裤子敞开,他背靠着墙壁,手里握着挺立的性器,已经抚慰了一段时间,龟头溢出的腺液打湿了手掌,因为还没发泄出来,顶端呈现出涨红,闵疏以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面色却复杂。他听到骆意微声音的第一反应是不要应声,让骆意微以为自己没在他就会走了,但骆意微又坚持在喊他,以这个状态很明显不能出去,只能隔着门回应。
闵疏在房间,但他却不出来,这下更是让骆意微的猜测坐实,他想闵疏应该是在自责,怪自己没保护好他,骆意微想了想,走过去在靠近浴室门的位置停下,善解人意地没要闵疏打开,轻声说着:“不要担心啦,没事的。”
闵疏动作一顿,过后他闭上眼仰起头靠在墙壁上,脖颈扬起的姿势使得喉结滑动的幅度更加明显,闵疏极力避免他在自慰时想到骆意微,听到骆意微清晰的声音那一刻全都功亏一篑。
骆意微自顾自说着:“我爸爸不会知道的,而且我也没有那么脆弱,我都被人绑架过,被扎一下又怎么了,流出的血都没有让蚊子咬一口那么多呢,所以你不要自责啦。”
闵疏握着阴茎的手忽然用力,手背的青筋浮起,呼吸更为暗哑,紧咬着后槽牙才能克制不受控的低吟。
骆意微站的累了,便蹲在浴室门前,两手托着下巴:“你知道吗?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厉害,个子高,枪法又准,不管多难的事你都会有求必应,而且你有在认真保护我呀,你已经很尽职了,不要对自己那么严苛。”
闵疏闭着眼想象骆意微的脸,撸动阴茎的速度加快,呼吸也愈加急促,门外骆意微还在继续说着:“不要自己躲着啦,被扎一下又不算什么生命危险,现在就连伤口都看不到了,况且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我答应你,不会做危险的事,你出来吧好吗?可以和我说说话,你不是喜欢听我弹钢琴吗,我弹给你听吧,好吗闵疏?”
“少爷,”闵疏说着,或许因为在浴室里,声音也掺杂了湿意,有些闷,“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名字?”骆意微疑惑,但还是按照闵疏的要求喊了,“闵疏?”
“嗯。”两人隔着一道门,听上去像是闵疏在应声,但声音传递时经过了递减,骆意微也就没能听到闵疏尾音里极力压抑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