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沈礼知从梦中醒来,梦里他好像被一条蛇紧紧缠住怎么也挣脱不开,蛇信子还把他从上到下舔个遍,把他吓得一晚上没睡好,生怕被吃掉。
沈礼知睁开困顿双眼,发现他正躺在一个男人胸前,对方手搭在他腰间,一只腿压在他腿上,把沈礼知箍得死死的,怪不得连做梦都是被缠着。
两人均裸着身体,搂着他的人大概因为晨勃,肉棒半硬着,戳在他敏感肿大的阴蒂上,阴蒂没处可藏,只能被龟头欺负到瑟瑟发抖。
下意识以为对方是谢逸景,沈礼知埋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撒着娇,“老公…”
还未清醒的声音带着丝软糯,旁边的人被他蹭醒,手臂搂得更紧,声音低沉嘶哑,“知知哥哥。”
沈礼知:“?”
这不是谢逸景的声音,沈礼知抬头望去,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的面孔——傅舟。
他吓一跳,惊恐地从对方怀里挣脱,被子也被他的动作震落,露出雪白身子,上面布满斑斑点点的红色草莓印儿,散发着淫靡色彩。
尤其是乳肉,像是被好一番玩弄过,经过一晚上的休息也依旧红肿,差点就破皮,碰一下都疼。
沈礼知想要逃,右脚刚踩在地面上,就因腿部过于酸软想要摔倒,被眼疾手快的傅舟立马扶住,拉回床上按在身下。
身上的人眼神发狠,似乎对他逃跑行为非常不满,“知知哥哥想去哪?”
沈礼知紧张到喉咙发紧,他记忆中昨晚是和老公做爱,怎么变成傅舟了?
可他知道这话不能问出口,两个人都没穿衣服,傅舟的肉棒还顶着他的小腹,小穴传来的胀痛告诉他下面还没完全恢复,要是不小心刺激到傅舟,傻子都能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没,只是想去厕所。”
沈礼知听到自己这么说。
傅舟却没信,他以为醒来后会出现两人互诉衷肠的场面,没曾想迎来的却是沈礼知慌忙恐惧的表情。
对方后悔了,后悔和他上床。
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