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仓库里平日里就注重通风,还设置有除味用法术的关系,哪怕是刚刚发生过一场酣畅的性事,也没让这里的气味变得过于浓厚。以金属和木料气息为主的空气中现在只残余一点汗水和精液的味道,应当再过上不久就会消散。现在宽敞的仓库中只剩下躺椅上的那龙人仍未平息的喘息声,以及躺椅架在他身下偶尔咯吱响上两声。
伯克拉小心翼翼的放轻动作,打算从房梁上再原路溜出去,重新从正门进来。不过才刚转过身去,红龙那浑厚又还带着倦意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臭小子,直接下来吧。看的尽兴不?”
顺着这句话语,黑狼两腿勾着从房梁上倒挂而下,松开后紧接着在空中一个翻转,轻巧的以半蹲跪的姿态落到了地板上。如果不是落地时隐约听到裤子上传来的轻微撕裂声的话,一切都十分完美。
红龙看着站起身后双手抱胸,仗着有黑色毛发看不出具体脸色而强作平静的伯克拉。完全不顾他想要遮掩这件事的意图,直白的指指他裤子侧边崩开的接缝说,“你屁股是又大了还是怎么的。”
“没你大!我回来就看到你在这乱搞,你就不能在乎一下我的面子吗?!”
黑狼平静的表象轻而易举的被红龙戳破,恨不得张牙舞爪的冲到躺椅面前抓住红龙的两个角边晃边问话。
“哎呀,咳,就是那个——发情期到了嘛,谅解一下,谅解一下。”红龙懒散的说着,不过语调里看不出半点感到抱歉的意思。
黑狼感觉血压在不停的往上涨,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说着:“老家伙……我记得你的种族是没有发情期的,还是说只有你一年四季都是在发情是吗?!”
“诶,怎么说呢,你让我看着那些欲求不满的小伙子,稍微尽点责,帮他们一把,这不也挺好吗。”
“现在团长是我!而且还是你自己把这位子甩给我的!”黑狼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音量了
“啊是,那团长啊,你能扶我这把老骨头去房间歇着不?照顾照顾老成员嘛。”
伯克拉看着油盐不进随心所欲的这家伙,不知道平生第几次感觉到满腔情绪不知道向哪里发泄的堵心感,从自己12岁被这个家伙收养算起,迄今也十几年了,虽说对他的行事也早已熟悉,但这头红龙不正经的德行自两年前他抛下佣兵团长的担子后就不停的变本加厉起来,最近更是开始有倚老卖老的倾向了,不知道之后还能给自己找上多少麻烦。
但不论他想要开口说什么,都没能比这头红龙的动作更快一点。黑狼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躺椅上又岔开了双腿,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右手的两指,接着用带着涎液的食指与中指扒开自己胯间的肉缝,露出里面满满的一片粘稠浊液。
红龙一副无辜的模样解释着:“要是把刚打扫干净的地板弄脏了就糟蹋了,是吧?你来帮忙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呗。”
淡去精臭味随着红龙的动作重新弥漫在这个空间里,甚至还因为短暂的发酵后增添了几份浓厚的气息。伯克拉身后的尾巴都有些不受控制的绷紧,咽了两口口水,见鬼的,自己现在可不是什么经得起挑逗的状态,不仅仅是发情期的关系,从侧腰某处这几日间持续传来的热意和饥渴感,早已让他的理性饱受考验,现在再碰到这样的情况,几乎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的脚跟抬起又落下,短暂的挣扎后,终究还是向前走去,站到了红龙那张开的双腿之间,看着这不正经的红龙舔了舔唇,似乎期待着他做什么。
“那么,你要怎么做呢?伯克拉——我可以提示一下,就像你每次给你的铭文充能一样。”
红龙张开的双腿将黑狼有些僵硬的高大身体揽了过来,还用小腿蹭了蹭他的侧腰,那里的衣物下隐藏着此前摆脱水诡时,发出白色光芒的特殊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