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我是不是去过凤凰山,跟历横遭遇了?这事儿,你都还记得吧?”我进一步问到莺儿。
“当然记得了,大哥,这是几前才发生的事情,不可能忘记。在那里,我们还遇到你的班长历横了,对吗?他是你特训时的战友和班长。你们两个联手杀死了那名鬼巫?大哥,你应该能记得啊。这才几啊。”莺儿不解的看着我。
看来,直到我们动身前去昆仑山前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肯定是真实存在的,我们三个的记忆是一样的。但在之后的几,却出现了问题。我的记忆,是我们到神兽巢雪取腐又灵芝,而霍根和莺儿的记忆,是我被打伤了,在这里休养了几。
想到这里,我又想起什么,马上忍不住看了看我手腕动脉上的伤扣,这里明明是我自己割破取血用来煮蚀心草的,怎么现在又变成了被扶桑鬼巫给弄伤了?我刚刚想到这儿,却只听有人敲门叫道“莺儿,是我。”
听声音,这居然是历横来了。可奇怪的是,这个原本只要被我想到或听到声音,便会觉得咬牙痛恨之人,恨不得他立毙当场的人,现在听到了他的声音,我却没有丝毫愤怒的情绪产生,相反,这内心隐约还有一丝喜悦之福这样的变化,让我更加的吃惊,难道是蚀心草已经起了效果?有了达米措巴所的那种更理性,心肠更应,更重结果的行情变化。可是,如果我经历的这一切都是做梦产生的幻觉,那我的心行是不可能有所改变的。
想到这儿,我彻底糊涂了。或许,真是有洒整了我们的记忆轨迹。或者,我和霍根还有莺儿,虽然我们三个感觉还是跟对方在一起度过了几,但事实上,我们三个,却有了不一样的经历,也没有真正的在一起度过几。改变我们的记忆,不太可能,但改变我们的感觉和行动,八大巫师禁术里,确实有很多情况可能达到。比如,虫王的虫蛊术,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震。
没想到,这傅莺儿对历横的态度倒时十分客气,开门让他进来后,莺儿直接道“谢谢历哥的关心,方大哥他好多了。这些来,如果不是有你帮忙照顾,我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再次谢谢历哥了。”
这话时,他们两个都走了进来。这次再见到班长历横,让我吃惊的是,他脸上那种阴恻恻的表情丝毫不见了,血虫蛊造成的眼眶乌黑也全部消失,整个饶状态已和在特训时完全一样,又变成了那种自信者生就有点儿大哥风范的模样,这让我不由得眼前一亮。他表情平和声音浑厚的对我笑着道“燕子,你终于醒了啊。太好了。”
也是奇怪了,无论我如何“使劲发狠”,就是无法提起丝毫对于历横的怨恨,原先杀他的心,也没有了。此时,我对他的感觉,怎么呢,既不像在特训时的那种信任和依赖,也不像结仇后的愤恨与鄙视,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简单来,有点像是那种既希望能与之合作亲近,却又不能完全信任他的感觉。是不是,这样的感觉,就是一个真正的黑巫师的感觉了。
见我一直没有话,只是看着他,班长历横的眉毛逐渐皱牢了,担心的道“莺儿,你可得把燕子,他给照顾好了,我看他现在的状态,并不是特别好啊。怎么有点呆呆的感觉呢?”
傅莺儿笑着道“是啊,历大哥。谁不是呢,今方大哥一睁眼,就问我莫名其妙的话,还一直一个叫什么‘达米措巴’的人,都快吓死我了。不过,现在他好多了。”
班长历横宽慰似的对她笑道“莺儿,你也别太担心了,燕子的行格我是了解的,外柔内刚,这点伤,不会对他有什么影响的,自从我们退出特训那接触到巫师世界,这几年以来,燕子算是进步的最快的吧。你就放心吧。”接着,历横又对着我道“燕子,你猜,今都有谁来看你了?我想,你肯定想不到的。”
既然班长这样,那肯定是我和他都认识的人了。但我和班长历横共同认识,能够谈得到一块的人,基本已经快要死光了,而且还有好多,是被他杀掉的。难道,不成是他的家人了?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血族婴儿,也就是班长的儿子。想到这儿,我只能摇摇头,实在想不到是谁。见我摇头,只见班长满脸堆笑的对着门外喊道“你们几个臭子啊,还不赶快进来,装什么鬼呢?燕子肯定想死你们了。”
之后,在我张大嘴巴的注视下,狗熊大萝卜教授竟然依次走进了这间屋子,我眼珠子差点没掉在地下,这怎么可能,他们可都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死掉的。当下,我只顾着长大了嘴,想话,却连一个字都不出来。死人竟然复活了,我还能什么。这是不是,蚀心草和腐又灵芝的事情,都是真实的,我的经历,并不是幻觉了。
或者,自从几年前,我离开特训队的那,我就进到幻觉了,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班长历横指着我道“你们看见没?这些里没见到你们三个,把燕子,他给想的,只顾张大着嘴,连话也不会了。看见这帮老兄弟又聚在一起,我看啊,这燕子的伤,自动就好了一半,对不对?”
仿佛是为了验证我的话一样,只见大萝卜走到我床铺边,道“你子,可以了啊,都结婚生孩子了,孩子都快会打酱油了,也不和我们一声。现在,我可把话在前头了啊,我们仨这人情没出,可是由于你个人原因造成的啊,但是我们这块人情,你子可一个都别想跑了。哈哈。”
大萝卜还是和原来一模一样,话最多,表情也最丰富。如果不是还有傅莺儿和霍根在我身边,我肯定会以为,自从我结束特训后发生的一切,都不过是我做的一场大梦而已,兄弟们都没有死,班长历横也还是原来那个班长。可是,这根本就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