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殷是被摔醒的。
他正在梦中游游荡荡,回到老家村落,虚踩着田埂播种玉米。先在土里打个窝,丢一颗两颗种子,然后浇水,挥瓢时手抖了,水洒在了粗布裤子上,心急地想去擦。
手还没伸过去,那湿黏的水渍便如有生命般扩散开来,痒酥酥地挠着大腿内侧,再然后又缓慢地往上爬,热热地直逼臀心。
“啊!”
夏殷惊呼,羞耻难受得一并腿,整个人失了平衡站不稳,仰到在地面上。
摔得那么急、那么狠,他以为会痛的,但是并没有。
只见景色一变,眼前骤然昏暗下来,夏殷惊奇着落进软绵绵的地毯。
他撑着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卧室,面前是一架欧风大床,几近透明的尖顶纱帐,边上还缀着粉色的流苏,就那样洋洋洒洒垂落在床边,正随着丝丝呻吟颤颤而动。
“唔......”
房间里响起声低沉隐忍的叹息,飘忽地荡来荡去,如绚烂的雾气弥漫开来。
夏殷被那声诱惑的喟叹逼得无法喘息,双膝无力合拢,又被重力分得更开。
悉悉索索的布料薄擦声中,那声沉重的叹息越来越近,仿佛已直接喷在了敏感的腿间,让夏殷浑身哆嗦,后穴更是夹挤着涌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地毯。
于是他着魔似的抬了脸去窥视,隔着纱网,他看到里头交叠的人影摇晃,在床铺上一寸寸地蠕动着。
帐帘被摇晃着撩开了一条小缝,露出一具桃色的身体,尽管是属于男人的,却也那么美啊,那么纤秀,可惜正不断地被另一个人抱在怀里,暴力地往上顶,往上顶,大概是顶得太用力了,喉咙里就冒出断断续续的甜美哼声,像渴极的妖精,话语间还带着颤颤的哀求。
“我要你,我要......”
夏殷的呼吸因这阵阵淫靡呻吟而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急促,他难耐地轻喘,不知何时竟已经全裸着跪在地毯上,臀肉也被粘粘的蜜汁泡湿了,小穴也不断紧缩,以获取战栗般的快感。
全然陌生的体验。
可他还在看,看帐中熟悉又陌生的春色,看那人因情动汗湿的皮肤闪着细碎的水光,柳条般的四肢被操得软软挥动,找不到支点,最终选择紧抱住征伐者的脖颈,主动地上下起伏,腰背凹陷出两只肉坑,桃似的臀高高向后突起,被啪啪啪拍出炫目波浪,又歪仰着脖子嗫嚅呻吟:“喜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