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昏,怎么了这是,酒喝得太多了吗?好像之前看见一大片火光?该死的沈怀风,让我喝闷酒,等我夺回权势的那一天,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沈明阳摸着自己的头悠悠转醒,还有些看不清,待他看清后,却吓得觉得自己做梦了!
只见他的父皇如今的太上皇沈知秋正只穿着几块布料,在…在!!给沈怀风那厮舔鸡巴!!!
沈怀风那厮只穿了件外袍露出了结实却纤细的腰,正平静地看着奏折,他随他母亲有些妖娆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修长白皙却有肌肉的大腿明晃晃地露在人前,要不是那鸡巴被父皇舔舐不然也得露出来,看见这张脸沈明阳就想骂,果然和他母妃一样是个贱人!!
沈明阳顿时感觉十分荒谬,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他父皇怎么可能只穿了胸口的一块纱布,屁股大块大块露出后穴还被塞进了许多串成一根的珠子,如痴如醉地舔沈怀风的鸡巴呢?仿佛那是什么美食。果然不该喝太多的酒。
沈明阳揉了揉自己的头,又晃起脑袋,觉得清醒几分了才继续睁开眼,谁料,眼前的场景依旧是沈知秋在舔沈怀风的鸡巴!!沈怀风还是将外界视若无睹般看着奏折,连他眼下给他添了些许妖娆的痣也都显得十分平静。
他又猛地晃脑袋,舔鸡巴的声音不大却更清晰地传进他耳里。
“这梦未免太真实了。”沈明阳喃喃自语,在揉眼睛,却见旁边衣衫半褪露出大片胸膛的沈枝嘲讽地看着他,沈枝还跪着在沈怀风旁边举着一盘葡萄。
沈明阳一愣,不对劲,真的不对劲,恐惧如狂风骤雨般拍打着他的心头,做梦,对,一定是做梦。
“趴下。”沈怀风漫不经心地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
沈知秋满脸淫荡地放开沈怀风的鸡巴,转头趴了下去,臀部还高高抬起,流着淫水,不断地夹着珠子,珠子声水声让沈明阳害怕至极。沈枝带着葡萄一起趴了下去,乖顺至极。
“绑起来。”沈怀风又说了句意味不明的话,依旧是半撑着脑袋漫不经心地看着奏折,一丝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留给其他三人。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内侍有条不紊地来到了沈明阳沈枝的面前,将沈枝全身都脱了,用精致的软绳将阴茎绑高,半软的阴茎服服帖帖地被绑好,后穴被涂进白色软膏内侍不断搅拌着后穴,后穴越搅拌越露出里面的动人,渐渐发出水声,沈枝强忍着羞意低头忍耐。
反观沈明阳那边,他不断挣扎着,喊着:“放开我!我可是王爷!小小内侍,胆敢如此!”挣扎无效,内侍拿出一块布料塞进沈明阳嘴中,各有一名内侍按住他乱舞的双手,平静地将绑住,区别于沈枝的是,沈明阳的马眼里被刺进了一根珍珠细针,珍珠将马眼堵死,沈明阳惊恐万分,怨恨地瞪着沈怀风,只可惜无效,沈怀风半撑脑袋,跷着修长白皙的大腿,脚趾亦生得格外好看。
两人均被挂在杆子上,各有一名内侍推他们的后背,于是他们便双腿大开地前后荡了起来。
是在荡秋千,荡的绳子秋千。
这时,沈怀风才大发慈悲地看了他们两眼,站了起来却坐在桌子上,半勃起的阴茎粗壮却又安静,似乎很听主人的话。
沈怀风一脚踩上沈知秋的屁股,沈知秋便媚叫起来,荡漾着说:“主人踩得奴好舒服。”后穴水流得更凶猛了。
可沈怀风,却像小孩子随便玩几下并不心爱的玩具般又踩了沈知秋几脚,沈知秋顿时叫得更欢了,荡漾着:“主人进奴的身体里吧,骚穴需要主人又大又粗的鸡巴爱抚。”还呻吟着。他却不知道沈明阳这时有多么惊恐,多么愤怒,他的父亲怎么变得如此淫荡,简直不敢看,那么,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