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妃坐在寝宫里仔细品茶,白雾氤氲模糊了她秀美的脸庞。宫人皆安静地立在她身旁,不敢吱声。
“母妃,这根本不能忍!”一个少年的声音传入寝宫,随即门便被少年一脚踹开。少年眉眼轻狂,优异的出生让他自幼顺风顺水骄傲非常,作为皇子,他皮肤白皙自是寻常。
“母后,父皇的院里又多了几个男妓,父皇还带回来一个新皇子!”可怜的少年并不知道他口中的男妓是他的祖父和伯父,他所谓的新皇子其实也是“男妓”的一员。
总之,少年怒气冲冲地说了这句话,又着急地来回踱步,口中念叨着:“不可,绝对不可,绝不能让人分走父皇的注意力。”绝不可因此动摇他们的地位。骄狂的眉眼中带着杀意。
“澄儿,冷静。”端妃依旧端着茶杯,可杯里的茶早已喝完。
“母妃,既如此,干脆一做二不休。”沈澄溪低了低声音,凑到端妃耳边。
后宫已平静太久,突如其来的新皇子犹如巨石砸入湖中,荡出阵阵波澜。
鱼长久处在安全的湖中自是不明白吃掉饵料带来的危险,正如沈澄溪以为一个新来的皇子目前并不会在皇帝心中有太高的地位,所以想趁着皇帝对他没有感情将他杀死带来的危险。
他自然而然地以为父皇只有他一个从小养在宫里的儿子,他的地位对比新来的家伙会是极高,杀了他顶多会受到一些责罚,但新皇子带来的威胁可就没有了。
沈澄溪对着他的母妃残忍一笑:“母妃,父皇可只有您一个有儿子的妃子啊。”
端妃想到了此处也不禁轻松一笑,掩唇笑道:“那是自然,不过澄儿下次可莫因为外来之贱奴而动乱了。”一个宫外来的皇子,能比得上我的澄儿吗?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沈怀风是个奸淫自了己父亲和哥哥的疯子。
几日后,沈澄溪做了许多准备,例买通宫人在沈枝的饭菜下毒,刺客行凶一系列不等,通通试过全部失败。当然,是因为沈枝已经变成沈怀风的床上人,待遇自然在某种方面是不一样的。
这一天,沈怀风在沈枝的宫里歇下,在床上把沈枝翻云覆雨做了好几番,让沈枝直呼父皇要艹死儿子了。
云雨过后,沈枝好生洗浴了一番,才洗掉后穴深处吞入的龙精。沈怀风在屏风后的寝室中随意翻看着书籍,这时,有宫人来报:“陛下,大皇子正在赶往此处。”
此时雨收云散,沈怀风也有些好奇这两个儿子之间会是如何相处,便允了沈澄溪进来,并吩咐不透露自己在此处。
不多久,沈澄溪踹开殿门,一把掰着沈枝的脸,对他阴恻恻地笑了笑:“不过贱奴出身,倒是福大命大,存活至今。”
贱奴出身?这话倒是耳熟至极啊。沈怀风眯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