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情欲烧得曲年有些欲哭无泪,他只听上高原会有高反没听过还能催情啊。
内裤早就被他蹭掉了,细长的双腿绞着被子一下一下顶着,胸前的奶头翘得硬挺,轻轻摩擦过被子就有电流般的快感,曲年仰着头掀开了上身的衣服,咬着衣角迷离地开始揉搓,轻喘着把头埋进了被子里。
门口传来了细微的动静,曲年以为是沈州回来了,迷离着双眼难得找回了点理智,一股脑地把被子盖到自己头上,试图压制住自己羞耻的声音。
那脚步声不急不缓,敲在地面上像寂静夜里的钟摆声,斯文又缓慢,曲年咬着嘴唇快被折磨死了,红着眼希望沈州快点离开。
等了三秒后脚步停了,曲年刚松了口气就发现对方就着被子压住了他的上半身,一双手在他裸露在外的腿上抚摸,怎么看都不像是沈州能干出的事。
他心里倏的一惊,刚准备开口就听见外面一道熟悉的夹杂着深沉欲望的嗓音低叹道:“就这么一点药就骚成这样了?”
“你他妈后穴都湿了宝宝。”兴奋到颤抖的声音隔着被子传到曲年的耳边,激得他一个哆嗦。
他的头和上半身都被被子包着,剧烈的反抗也显得笨拙搞笑。
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曲年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后面抵上了一根硬硬的东西,察觉到是什么东西之后他目眦欲裂,使劲的挣扎,伸着手试图推开身上的人。
可他越反抗,对方反而越激动,一个挺身直接插了进来,发出了一句喟叹,开始耸动,嘴里呢喃着:“宝宝,我好喜欢你啊,第一眼看见你我就想干你了。”
程靖昱平时斯文的脸上此刻全是浓重病态的情欲,他挺进了朝思暮想的人的身体里,看见“沈州”的屁股被他干的通红,细长的双腿因为抽插绷紧又放松,肉感十足的屁股随着自己的动作晃得像一盒果冻,荔枝味的。
骚的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加快了频率,嘴里不自觉的低喊着:“阿州,阿州……”
身下的人挣扎的动作原本已经快停了,听见他这一句后反而又开始闹腾起来,原本蒙在“沈州”头上的被子被这剧烈的动作冲开,隐隐约约露出了对方黑色乱翘的头发,和抑制在喉咙里的抽泣声。
程靖昱以为沈州被自己操哭了,想到他平日里冷淡的脸上露出脆弱的表情,就忍不住掀开了被子,想要看清对方的表情,可等被子拿开后他就傻了眼。
“曲年?”
想象中沈州梨花带雨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反而在身下被自己蹂躏地像只瘟鸡一样的曲年终于找到机会说话了,抽泣着开口:“你他妈干错人了!”
“快放开我,好疼啊,呜呜呜。”
曲年有个不为人知的怪毛病,他身上感知痛觉的神经系统比常人灵敏,一点疼他就受不了,偏他泪腺又比别人发达,这就造成了平时只要有一点小痛他就哭得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