岐山主城内,歌舞坊,隐王的侍卫守在厢房外,听着里面的动静,露出了心照不宣的猥琐笑容。

    “还没结束呢?”

    “贵人可真会玩……”

    两人不知道的是,房间内早已换了人,本该在里面的言珏,此时已经潜入了一处秘密之所。

    ……

    季闲云小心翼翼将脖颈旁的匕首挪开,露出个讨好的笑:“无冤无仇的,你可别伤着我。”

    应凉逼问道:“什么方子?说清楚。”

    季闲云嘴唇动了动,表情很是苦恼:“这……不能说的,说出来他会杀了我。”

    “说!”应凉将匕首逼近,“你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季闲云一副被吓住的模样。

    言珏嘴角勾起,表情很是无害,抬手将应凉的刀挪开,温和道:“别吓着神医。”

    “为何神医说了方子的事,隐王就要杀你?”

    季闲云看上去像是松了口气,抱怨道:“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的秘密,要是我说出去,小命就没了。”

    应凉:……

    此人竟毫无心机,被人轻而易举就套出了话。

    季闲云没反应过来,好奇道:“你怎么知道隐王的事?”

    “我?”言珏笑容越发温和,“我原本不知,现在知道了,是隐王绑了耀族圣女和将军长子,让神医替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季闲云瞬间卡了壳:“你方才……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