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偷袭导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迟驻知道月泉淮不会关心他身上的伤势,草草包扎后,他随着岑伤一起面见月泉淮。
今日的月泉淮心情颇好,听完两人的汇报,满意地说会给予赏赐。
岑伤直言讨要了他最近看上的剑,迟驻却不知道自己该要些什么,月泉淮便道,他倒是想到一个赏赐,正好,他也有一人要介绍给两人认识。
话毕,月泉淮沿着脊椎抚摸怀中人的背,性物浅浅地抽出少许,再埋入湿热的雌穴之中,让靠坐在他身上的人泄露出轻浅的闷哼。
迟驻与月泉淮隔着层轻薄的白纱,他原以为那道身影是月泉淮新收的男宠……月泉淮让对方自己挑起帘幕,那人便听话地照做。
“呜嗯……父亲……!”
在撩开白纱的瞬间,他掐住侠士的腰顶进深处,性物刺穿湿软的宫口,抵着宫腔深处喷射出大股的精液。侠士的手痉挛着拽紧纱绸,因快感而无法自控的眼泪滴落下来,性物淌出稀薄的欲液,为本就湿乱的衣物新添层淫靡的水意。
“他是我新收的义子。”
月泉淮的手挑弄着侠士半软下来的性物,侠士上身的衣服精致华贵,是月泉宗的制式,下身则不着一缕,隐在双腿间的雌穴吞吃着粗壮的阳物,从腿根到脚踝都布着咬痕与白液。
迟驻几乎要脱口而出喊出侠士的名字。月泉淮托起侠士的下巴,指尖暧昧地在他潮红的脸上游移,而后强行叩开对方紧闭的牙关,手指搅动口腔,将对方喉间的呻吟全都释放出来。
“哈……哈啊……嗯啊。”
仍沉浸在高潮的身体敏感到可怕,月泉淮享受着上下两口穴紧密啜吸的舒畅感,手指继续深入,直到顶在侠士的喉口,反复插弄着深处的嫩肉。
手指与唇舌发出咕咕唧唧的暧昧声音,月泉淮一边玩弄侠士的身体,一边道:“往后也是月泉宗的圣子。”
迟驻浑身发冷,身边的人都已经开始尊敬地口称圣子,岑伤“嗯?”地拖长语调,刚得到的剑被他弃若敝履地丢到旁边,他打量着侠士与月泉淮,仿佛想到了什么,唇边的笑扬了起来,“义父放心,我会和圣子好好相处的。”
迟驻不明白那人为什么会成为月泉宗的圣子,他分明记得自己看到过对方和顾锋相谈甚欢的模样,当时侠士手执长剑,面对他的神色明显带上了不忍。迟驻对自身的堕落已经厌弃无比,可看到侠士这幅模样,心中更是痛苦到难以喘息。
周围的人依次道见过圣子,唯剩下他跪在原地。
迟驻握紧了拳,良久没有动作。
半晌后,他闭上眼,温顺地垂下头,开口唤道:“见过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