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果然是条养不熟的白眼狼。”
掌心的伤痕漫出鲜血,沿着月泉淮手臂的轮廓滴落到地上。侠士出其不意刺出的剑划伤了月泉淮的手掌,但也仅限于此,下一瞬,月泉淮曾经命人特地铸造的利刃直接被拦腰折断。
内力反震之下,侠士的唇边溢出一丝鲜血,月泉淮的威压铺天盖地地压下来,他神情阴笃,浑然不像以前那样装作体贴慈爱的模样。
“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还是杀了更好。”
内息外溢,直接封锁了侠士的行动,月泉淮的内力完全笼罩住了他,哪怕稍微一动弹,身上都像有千钧重物压着,让他动弹不得。
侠士眼睁睁地看着月泉淮捏住自己的脖颈,对方的杀气让他后颈都冒起了寒毛,氧气极速流失的感觉让人脑海发白,月泉淮一点点地收紧手指,他几乎感觉自己的喉骨马上就会被捏碎。
……父亲是认真的,他真的想要杀了自己。
“我教你泉映千山的时候,可没有让你拿着剑对准我。”
月泉淮掐住了他的腕部命脉,内力聚在指尖,只要轻微用力,侠士右手的经脉就彻底废了。
在月泉淮面前,无论是被废武功还是被杀,都只在他的一念之间。
“……嗯?”
月泉淮忽然有些诧异地挑眉,侠士感觉到喉间的力度变弱了,随后他被狠狠甩在地上,新鲜空气涌入肺部,混合着咽喉的刺痛,让侠士不住地咳嗽。
“咳咳……哈……咳。”
浑身上下就像散架一样的疼,月泉淮俯下身,再度握住侠士的手腕,几息过后,他身上凛冽的气势缓和下来,甚至唇边又带上了笑容,侠士听到月泉淮说:
“呵,虽然发生了些意外,但你现在……仍旧是我最宠爱的义子。”
他像过去那样,从侠士的脊椎摸到后腰,酥麻的感觉从他触碰的地方荡开,侠士的身体开始轻微地发抖,有对他的恐惧,也有被长年累月的灌溉后因爱抚产生的渴求。
“嗯,咳啊……哈。”
呼吸的温度开始升腾,月泉淮捏住他的脚踝,将未着片缕的双腿分开,侠士挣扎着后退,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往日里只要父亲想要,他都会主动打开自己的身体,为什么在见过那些人……见过那些朋友后,他开始抗拒父亲的触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