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唯疼得抽噎不止,无法自控地想要往后缩,却还是自虐般地强迫自己钉在原地挨打。
不敢说不行,这是老公在给自己立规矩,而且隐隐约约有不想抗拒裴言的潜意识,只能断断续续地哭着报数,“啊啊……二……呜呜呃……呜……三……哈嗯啊啊……老公呜呜……四……呜呜呜疼……呜……五……太疼了……嗯老公呜……”
“啪!”“啪!”
皮带一下一下地抽在红肿胀大的逼唇上,厚重的疼痛感从身下传来,一瞬间的尖锐的疼痛后逐渐发木发麻,最后在细微绵长的痛感中夹杂着酥麻和痒意,再加上这样主动掰开逼让老公给自己抽逼立规矩,种种羞意和难以言说的心思,更是让那口骚逼如同得趣一般逐渐渗出黏腻的淫水。
许清唯只觉得自己骚贱透了,被这样抽着逼还能流水。
皮带抽在流水的逼肉上,声音更沉闷了几分,可是痛感不减。许清唯的双腿无法控制地逐渐并拢,一直到最后几下,裴言握着皮带点点许清唯的膝盖示意其分开,无果后,看他实在哭得可怜,自己动手按住了,又惩罚性地加了两分力道抽在逼上。
啪!
“啊——呃呜呜……啊嗯……二…二十……呜呜……疼”
最后一下重责,许清唯哭喊着报出数,扒开逼的手指都陷进了肉里,声音也哭得微哑了,汗水完全浸湿了额前的头发。
裴言看着眼前人凄惨的景象,逼肉红得发深,与旁边白皙的手指形成鲜明的对比,又肿得高高地,两片阴唇也打瘫打开了,完全合不拢了,一副被打烂了的样子。
骇人的皮带停了下来,但许清唯还沉浸在挨打的后怕中,抽抽噎噎地低泣着,也不敢松开掰逼的手。
裴言伸手把许清唯的手指轻轻拉开,然后抚上了软软烂烂、发烫发胀的逼肉,动作轻柔,“记住疼了吗?”
“记……呜……记得了”许清唯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哭腔,尾音颤抖,听上去委屈极了。
他忍不住把肿胀的逼挺得更高,渴求着裴言宽厚手掌的抚慰,尽管那双手在片刻前才拎着皮带给予了他极致的痛楚。
裴言揉了好一会儿逼,等许清唯脸上的痛楚渐渐消散,逼穴里逐渐泛出晶莹的水光,声线里也染上了情欲的时候,才收回了手,“把小阴唇拉开。”
语调温和,却不容反抗。
许清唯顿在原地,然后抑制不住地往后缩,现在都已经这么疼了,要是……要是把那里拉开,里面……里面那么嫩,他自己都从来没有碰过,呜,哪还能挨打!而且那么隐秘的地方要分开给别人看,甚至是挨罚,实在是……是太羞了。
但裴言强硬地把人摁了下来,眼前人咬着嘴唇不住地摇头,明显一副对将要到来的痛楚恐惧不已的模样。可裴言素来在这种事情上说一不二,没有理会许清唯的抗拒,拿过了一旁的细窄皮拍,在许清唯肿胀却泛着水光的阴唇上滑动着,轻声道,“乖一点儿,卿卿,你是我的人,前前后后、里里外外都要打上老公的印记,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