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色的。”

    我用力咬住下唇,整张脸兴奋得颤抖,“比如问你现在舒服吗?”

    “具体点,比如哪里?怎么舒服?”

    床单在我翻来滚去下,平整皱成凌乱,就好像我的理智一样。

    “妹妹,什么味道?”

    我闭上眼睛,鼻翼微煽,“有点腥。”

    “那你舔舔看,是不是腥的?”

    “不要。”我咬住被子,两脚不停蹭着不堪皱褶的床单。

    “乖,”他深喘着哄我,“就伸出舌尖,一小下。”

    我脸埋在进被子,挣扎一番后,娇滴滴说:“就一小下!”

    他保证道:“就一小下。”

    我听见他闷哼了一声。

    “啊......你骗我!”

    “那你还不松嘴?”

    我后仰地下滑,顺着无法停止的喘息,徒劳地抓着床单、发丝,一切可发泄揉捏的软物,直至在韩彻的指导下,扶至自己那对儿白兔子,方才获得片刻快慰的救赎。

    我喘得比跑了十公里还厉害,眉心皱起小山,像经历了大起大落,身体扭如灵蛇,舌头不停探出,如极渴的沙漠旅人。

    我一个人,在寂静深夜,瘫软在一张单人床上,经历了一场颅内高|潮。

    “妹妹,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