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两人的心情,他们依旧兴致勃勃地往前逛。
旁边石桥上,两位男子背手站立,旁观这一幕。
紫袍男子叹息,“能想到着华袍盗窃,可见此子聪慧,可惜没用到正道。”
“这贼人确实聪明,身穿华袍,即能提高身份降低别人的警惕性,又方便打消怀疑,手段虽简单却异常有效,是个歪才。”红衣男子接话。
“那贼人虽聪慧,却不及女子果断,倘若趁其不备逃脱,未必落得此等境地。”紫袍接着说。
“我看未必,那女子出手利落,想来是练武之人,区区贼子,怎能逃脱,”停顿一下,红衣男子看着徐娇颜的背景,若有所思,“青柏,你有没有觉得这女子有些面善,似曾相识?”
“确实面善,”紫袍男子看了看徐娇颜的侧颜,恍然大悟,“她是我们在随缘居看到的人。”
“这样么,”红衣男子愣了一下,随即嘴角噙笑,“短短半日,却见到两次,也算缘分。”
“确是如此,倘若还有下次,必然相交一番,此等缘分,万不可辜负。”
红衣男子没回话,却轻轻颔首。
徐娇颜不知两人的对话,逛了这么久确实累了,找了一家酒楼临窗坐下来。
元宵佳节,每个店铺门口都挂起了红灯笼,少则两个,多则……数不清。
徐娇颜进来的酒楼,又大又宽敞,两层的吊脚楼,古色古香,一楼大堂,二楼包厢。
两人在店小二的引导下进去包厢,这包厢恰好临街,推开窗户,可以在窗边俯视来来往往的人,这种视角,别有一番滋味。
“秀才,有没有诗兴大发?”徐娇颜戏谑地开口。
“作诗?”顾清越一愣,随即苦笑,“我诗赋平平,夫子都说朽木不可雕。”
“人无完人,无需未必懊恼,诗词主要用来陶冶情操,为此烦忧却失了本意。”徐娇颜有些后悔自己多嘴。
“娘子说的有道理。”顾清越虽这么说,心里却决定要在诗词上下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