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炳合一声不吭,不为所动。
陈兆钧却在一旁呵呵冷笑:“银海市的警察我熟得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报警电话就闯入我们陈家。别唬人了,不可能有谁来救你,不大了,一会儿用你的手机给他发个报平安的短信。哼哼,等你知道疼了,啥事都会乖乖配合。”
“他会来的,他都算到了我今晚上会出事!”
严彩语喊叫的同时,还在拼命按动那个戒指,按了不知道多少次,手指头都疼了。
“他是谁?才离婚半年,你就有相好的了?”
陈兆钧又冷哼道:“臭表子,就踏马在我面前扮假正经。”
而他爹陈炳合却又改了主意,摇摇头道:“还是割个耳朵吧,手指头骨头太硬,我老了,没那么大力气,还怕伤到了自己。”
说话间,就要去扯严彩语的耳朵。
“不,不要!”
严东阳和严母哪受得了这个,还没真的见血呢,便立马妥协了,都在喊:“好,好,给你,给你,别碰语儿……”
别说割耳朵了,揍她几下,爹妈都看不下去。
严彩语却跺着脚大声叫道:“臭小子,你怎么还不来!”
这时候都不愿意喊出唐锋的名字,实际上,她也是不想连累别人。
“严总,你在叫我吗?”
唐锋的嗓音突然响起,他们几个转头一瞧,便看到,他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掐着雪茄,不紧不慢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真的来了!
严彩语顿时惊喜,小心脏砰砰狂跳,比刚才害怕时跳得都要厉害,脸上的表情并不是笑容,却是难以描述的一种奇特的生动。
尽管心里面无比期盼着他前来搭救,但这个男人真的出现了,还是让她觉得非常意外,无比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