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雪季,大雪纷纷下个不停,雪已经堆了半米深。亓家有结界,雪进不来。但也看不到雪花飘落的美景。
唯有一方小院,今南苑,周边错落的种着梅树,雪花飘,红梅摇。院中还有一块鱼池,养着一条全身通白的老鱼。雪虽然大,但这方小院也有结界,可让雪花飘进,但不会盖住美景。
这是亓北玉最喜欢来的地方,但有人告诉他,这里其实是他母亲死前的居住地。以至于,这方小院对他意义特殊。
在他一百三十岁之前,每个雪季,他都会来这里居住。而今年,他没有来。在亓家,男丁一百三十岁就是可以建立新家庭了。
他被长老留住,给了他一颗丹药,说是有助于他修行的。
他在入定前,拿出这颗丹药,闻了闻,有一股梅树下的雪花味。服下,丹药就被他化成了水。他便放下心,入了定。
寒风瑟瑟,被隔在门外,突然,门被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身白袍,腰间衣带是银蓝色。头发被玉冠绾着,眉目清冷。一股高山雪峰之感。
来人正是亓北玉的叔叔,亓初迎。
雪下的越来越大,屋内喘息声不绝。越来越急促,亓北玉被自己身体变化而惊醒。他扯开衣襟,看见他一身雪肌浮上一层淡粉。这一幕正好被亓初迎尽收眼底。
“小玉。”他说。
亓北玉眼睛迷茫,盯着他看了几秒。什么都不说。但急促的呼吸却掩盖不了什么。他一头白发垂落在肩膀,几根发丝在脸颊两边。一双浅蓝的眼睛,微红,又含泪。眼巴巴的看着亓初迎。
亓北玉被他抱起来,放到床铺上。没有挣扎的,看着亓初迎。
亓初迎眸色深沉,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动作轻柔,像剥蛋壳一般,把亓北玉松垮的衣服脱下,什么都没有给亓北玉留下。
那腿间不同于常人的穴,也被他看的一清二楚。他的手指冰凉,从亓北玉微张的唇深入。柔软温热的舌头被他搅弄。他抽出,连带着一条银丝。
那手指从下颚划过,到喉结,再到微微颤抖的肚皮,直到深入那口蜜穴。
他手指刚进入就感受到一股热流经过,亓北玉湿了。倒不是他用手指玩的,是那丹药。其实是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