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门没有锁。
这是当然的,因为周敬时从来没有教过,钟冉也没有去过需要她亲自锁门的场合。他们寸步不离,小到锁门系鞋带,大到x1nGga0cHA0,全都有周敬时代劳。
钟冉羞窘难当,遮遮掩掩地想要拿起一些什么东西挡住自己的身T。她拿起浴巾挡在x前,又发现浴巾因为沾了水变重,浅sE的浴巾上,还有一块深sE的W浊水痕。
钟冉心中委屈,嚎啕大哭起来。
“呜哇!——阿敬、阿敬……我、我这样是不是很难看?你、你一定讨厌我了……呜、呜呜呜……”
周敬时见不得她哭。他快步上前,把钟冉搂进怀里,用自己的臂膀和x膛紧紧裹住她lU0露的身T。
“冉冉怎么会这么想呢?”他柔声哄。
“三堂姐——他们那天!周围的人都说、说他们,呃……T1aN布……还有……伤风感冒……”
“是‘恬不知耻、伤风败俗’吗?”周敬时有点头痛。人算不如天算,早知道那天不该任她去看热闹,就算要看,也该把她的小耳朵堵起来,不让她听那些W言Hui语。
“对!就是的!阿敬,阿敬,你告诉我,他们说的不是好话对不对?他们做的那种事情,是不应该做的,对不对?”
钟冉是笨,但众人鄙夷的神态和语气,她还是能分辨出来的。她的世界观产生了动摇,怀疑起周敬时教过的一切,进而怀疑起自己来。
她眼巴巴地望着周敬时,向他乞讨一个答案。
周敬时温柔地望着她,目光坚定,眼神柔和,语气像是在背法典,庄重严肃,不容置疑。
“冉冉,阿敬说过的,这种事只能跟亲近的人做,还记得吗?”
钟冉点了点头。
“阿敬是你亲近的人吗?”
钟冉又更用力地点了点头。除了哥哥,阿敬是她最亲的亲人了。
“阿敬还告诉过冉冉,这种事情不能让别人知道,也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做,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