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君现是不是会到宴席上?”白诗突然问。
雅奴点头:“是有这么一说。”
白诗摊了摊手:“那我走了就正好啊是不是?”
颖婢:“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白诗看了雅奴,又看了颖婢,带着非常嫌弃的语气说道,“我走了最好,她们高兴,也显得我确确实实不想与他有什么瓜葛。”
雅奴眼皮微压,颖婢微微歪头,是都在掂量着白诗说的话是不是有道理。
掂量了一下,好像也是有道理的。
看出她们所想,白诗一下子就有活力了:“出宫。”
雅奴和颖婢还是有迟疑的,真的要出宫?
“走啦!”白诗率先走在前面,可就容不得她们觉得行不行了。
白诗走的坚定,想着能够去过个自己想要的中秋节,她就高兴得不得了。
却不想恰巧这个时候陈太后正在追问怎么南见还没到到席,正有人来回禀:“启禀太后娘娘,摄政王说身子不适,恐是无法出席的留在了王府,还请太后娘娘与在座诸位见谅。”
“身子不适?”陈太后开口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是,身子不适。”
白悠讶然,居然这么碰巧?
要知道是这样,她便不借口白诗身子不适了。
对于南见的事儿,白悠从来都是不表态的始终沉默,恰恰这个时候陈太后却扭头询问她:“皇后妹妹也是突然身子不适?这可真是太巧了。”
白悠:“许是转季入秋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