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睡的人在这个时候都该睡沉了。
“过来,为本王宽衣解带。”南见张开双臂就等着白诗过来服侍。
白诗眼睛瞬间瞪得跟铜铃似的,他现在这个说话的态度,怎么还像她真是个服侍人的丫头似的?
等不到白诗过来,南见转身看她:“还不过来?”
白诗:“摄政王是自己没长手吗?就算没长手,不还是有服侍的丫头吗?你去喊进来啊!”
南见应对自如:“本王都有王妃了,还不能过个有王妃的日子吗?”
白诗懒得搭理的走到床边去坐下。
南见:“再说,本王要是真把人喊进来了,当着你的面给你丈夫穿穿脱脱的,你就受得住?”
“呵呵……”白诗懒得理他。
南见不怒反笑的走到了白诗面前:“受不了直说呀!”
白诗两眼一翻,稳住自己情绪的站了起来:“今天晚上软塌是你的。”
南见摇头:“本王不。”
白诗强硬的爬上床,整个人张开大手就好像要霸占整张床一样的对南见昂着脑袋:“我都睡一晚软塌了,接下来就该你了。”
南见:“昨天晚上可没说要轮着来。”
白诗也开始耍起无赖:“现在说也是不晚的。”
南见在一点点的床沿坐了下来:“今天在巢凰殿,太后说的那些可是本王给你解围的。”
“我也还了你一句‘爷’,很够了。”白诗昂着脑袋,一点也没有屈服的意思。
南见眯眼回想了一下,然后颔首:“嗯,那一声‘爷’确实是好听,以后你就那么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