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四处走走转转,也没看着。
转两圈便回药铺去帮忙,给宋叔他们减些负担。
知行每次都不问他有没有找到,或许看他每天的样子就已经知道了,也不需要多问些什么。
来往的病人依旧笑着、嚷着、拥着,门上的贴的纸都开始变脆,轻轻一碰就碎下一块。
画不重要了,画上的人也没人好奇的来询问了,只有宋叔每天还重新把画贴一下,还有知行,偶尔能看见他会过去添些墨水描两笔。
也许,陆鸣说的没错,人各有命,何须强求?
夜再次卷来,铺子里人只剩下两三个,宋叔把了脉搏,嘱咐几句就离开了。
人刚一走,宋叔就皱着脸色忧心的看向他们,说道:“知行,我们的药草还够几天用?”
“最多不过十天。”知行叹着气,同样忧心的看着宋叔。
捧着书坐在一旁的陆鸣抬了眼皮看着他们,“那明天我和雁行出去买些。”
知行没说话,宋叔也不语。
“没钱了。”
他有些无奈。这个月别说钱,连菜都少了许多。四个人也是勉强够吃,有时候半夜饿了也只能忍着。
“哦。”陆鸣合上书,手往衣服掏着,掏了半天拿出四块大洋道:“这些够吗?”
“你哪来的钱?”他睁圆了眼看着陆鸣。
“上门教课拿次结的,本来给知行了,但知行又给我了。”陆鸣起身把钱塞到他手里,“拿着用吧,多的我也没有了。”
他不知道能不能接,看着宋叔和知行的反应。
半响,还是知行先开了口,“陆叔,我们怎么能拿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