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和墨甘棠做朋友这么多年，对墨甘棠是身体状况无比了解，从小到大墨甘棠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感冒，少有的几次差点把自己送进了鬼门关。
最狠的那次真的差一点就把小命送掉了。
所以墨甘棠把自己搞到这种程度，是秦玉没有想到的。
之前都是她一心想要给她拉皮条，总是带着玩笑的心，没有真的认真，没想到，玩闹的背后，她却认真了。
这么个倔强性子可怎生是好。
秦玉不得不问出来，为了她的想法，也为了墨甘棠。
沈亦白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陷入深眠的墨甘棠，说道“我还不知道。”
“好，那就注意以后的交往尺度，甘棠是个实心的人，别人对她好她就对别人好，但正是因为这样，才容易受伤，你如果喜欢她就和她说，不要吊着，感情从来都不是什么能说清楚的东西。”秦玉说道。
“明白了。”他说道，“你有课就去吧，我今天一天没课，我会照看她的。”
秦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将药单拿起，去拿药。
秦玉离开之后，沈亦白坐下来，整理了一下她的被子，然后看着她。
脸色苍白的墨甘棠，被暖气吹的脸色有了几分红润，她安静的睡着。
沈亦白伸出手，想要触碰，但停滞在半空，迟迟不能落下。
她对于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朋友？同学？欠债者？
或许都不是吧。
她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