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是个奇怪的人。
最起码,秦韵是看不透这个年轻男子。
明明他和自己的年纪差不多,却偏偏总是一副让人猜不透的样子。
有一次,秦韵问他,“秦墨呀!你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
“脑浆、各种神经元。”
她只能换来他直男标准的回答。
就比如现在。
她问他在等什么。
他说他在等远方归来的人。
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他所瞭望的远方,正是禁区的方向,那里全是下镜面的人,这里的远方,早已没了故人,只剩下数不清的敌人,和漫无边际的焦土。
何来远方归来客呢?
而秦墨,他却还一本正经的指着那个方向。
“一会儿啊!就会发生一场暴乱!会有个人从那里逃出来,然后咱们就得迎接。”秦墨傻笑着。
秦韵以为他是个傻子。
下镜如今如此安稳幸福,怎可能有暴乱这么一说。
而下镜的人,从下镜面逃出来更是让人觉得搞笑,从强势方逃到弱势方,听起来都觉得有些奇怪,反倒是华武的人若是逃了,倒显得很是正常。
秦韵摇摇头,不知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