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昕说完,眼中更是湿润了几分。
虞姝牵着她的手,为她盖上红盖头,亲手送她出嫁而去。
次日。
虞姝刚起身,想要唤白昕时,才发现她已不再自己身边。虞姝笑了笑,唤来白晴伺候身旁。张嬷嬷说道了昨儿个她去闹洞房的事儿,与虞姝玩笑道左倾一整晚都红着张脸,大话都不敢说一句。虞姝听着此话,与白晴相视一笑。
“王妃,王妃。”
几人正谈天说地,管事在此时匆匆而来。虞姝顿了顿,起身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您为何如此着急?”“太后娘娘宣您入宫。”管事说。虞姝点点头,她原本就是要留在宫中的,因为白昕姐姐的事儿,才出宫了两日,如今该是回去复命了,也不知晓太后娘娘会将自己留在宫中什么时候。
虞姝匆匆地坐上马车,白晴跟在她身边,小心翼翼道:“王妃,太后娘娘如此着急地让你去,会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或许又是想到什么事了,然后怪罪在我的头上吧。”虞姝吐了吐舌头,无奈道,“不过没有关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想要陷害我,没门。”白晴耸耸肩:“也不知道太后娘娘到底是哪里搭错了筋,偏偏与王妃你过不去,要知道,您只是一介女流,鼓捣不了任何风浪,太后娘娘如此做,是让您难堪。”
虞姝摇摇头,太后娘娘哪里是与自己作对,她分明是想与王爷作对,如今不过是在自己身上寻找到出口而已,要是能陷害到自己,就能轻而易举地陷害到王爷,太后娘娘想的正是这件事,王爷那儿,无论如何都需要一个突破口。
待入了宫,虞姝直接去往太后府中,刚一踏入,就见顾烨寒也在,顾乾轩也在,太皇太后更是在。
她刚想问话发生了什么事儿,就见软塌上躺着一人,虞姝走近些才瞧清楚,这不是魏樱儿么。
“虞姝……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魏樱儿在软塌上叫唤着,红色的眼中布满血丝。虞姝拧起眉头:“你好好说话,我怎么就混蛋了?”虞姝问道。她已经不想搭理魏樱儿了,这个女子已经没了当初乖巧的形象,俨然成了一个泼妇。魏樱儿咬着牙,狠狠瞪了虞姝一眼,冷声质问:“我说你怎么了?难道你不是一个混蛋么?你害了我……你这一次彻底地害了我,我绝不会轻易放过你的,我也不会轻易放过南渊,让我……让我受到这样的侮辱。”
“这是怎么一回事?”虞姝听得一头雾水,好端端地,自己怎么就被她给缠上了。一旁的太皇太后见虞姝似乎是真的没蒙住,才道:“事情是这样的,樱儿昨夜被人给……”太皇太后仔细说道,虞姝听过许久才知,原是魏樱儿昨晚在自个宫中睡着,倏地跑来一个醉酒的侍卫,毁了魏樱儿的清白,那个侍卫口口声声道是自己派去的。
“一派胡言,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虞姝怒道,她可以受任何冤枉,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凭什么怪罪在自己头上。
“虞姝,我且问你,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嘉荣太后道。
“太后娘娘,此事太过荒唐了吧,我若是做这种事情,我会让侍卫将我名字念出来么?”虞姝反问,“我并不是这样的人,太后娘娘您应该最是清楚。”顾烨寒在一旁道:“虞姝这几日都不在宫中,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虞姝气不顺,自己好端端地也会招惹一身的骚气,凭什么魏樱儿一遭受迫害就怪罪在自己的头上。“不是你做的,还会是谁做的?他们都说了是你,那侍卫当时也承认了是奉了你的命令。”嘉荣太后说。
“所以,他只要嘴里随便说出个人的名字,就可以代表是谁了?好,这件事是我做的,但是太后娘娘您派人命令我如此做的,怎地,你忘了?”虞姝尖牙利嘴道。太后怒拍案几:“虞姝!你休要胡言乱语!”“太后娘娘也清楚胡言乱语带来的后果是什么,既然如此,为何还要如此威胁我来?您既然都清楚,为何还要说是我的不是?”虞姝反问道,“我可以接受任何事情,也可以接受任何的不公,但是我不能接受,您部分青红皂白,就将事情怪罪在我的头上。”虞姝反驳道。
她说罢,走上前对魏樱儿道:“魏樱儿,那侍卫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