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喝醉了说了几句,还不是你们自己立身不正!”孙玉莲有点口不择言。

    “这就是你对我的看法吗?立身不正?我立身不正吗?”韩父被背刺的感觉十分强烈,孙玉莲安慰他的那些话历历在目,不想都是虚情假意。

    孙玉莲深知下放这件事对韩父的打击,她懊悔自己一时嘴快,"我不是那个意思。"

    孙玉莲看韩父不想原谅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又对着王子月嚷嚷,“我怎么说也算是半个长辈,一点小事你非要嚷得惊天动地,看你就是个搅家精。”

    王子月冷笑一声,“你是个好的,我头一次上门,半夜逼在炕上问我要钱;我不同意,又给我加了很多罪名,什么我跟韩弈民订婚,才引发了这一场祸事。

    我要出门让韩叔叔评评理,你还捂住我的嘴,把我往炕上拖。这也是我叫出来了,不然今天被你欺负死了,真是个恶婆娘!”

    韩父和韩弈民对视一眼,严格来说,就是因为订婚引发了后面的事情,可这并不能作为责怪王子月的理由。

    孙玉莲大叫:“你还咬了我一口呢,这是不是扯平了。”

    韩弈民畅快地叫好,“好样的!”总算没有被孙玉莲给欺负了。

    孙玉莲听了委屈地朝着韩父喊,“你看你这个儿子一点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你那不是活该吗?客客气气地不好吗?非要搞得鸡飞狗跳,让韩叔叔左右难为。”

    孙玉莲并不理会,只是看着韩父,想看看韩父怎么说。

    韩父并不理会,对着王子月道歉:“子月,这次是叔叔招待不周,下次你过来的时候,叔叔在外面招待你们;你们以后不会遇到这种恶心事。”

    这个场面在王子月的预想中是对孙玉莲酣畅淋漓地打击报复;可现在更像是对韩父的一场折磨。

    王子月爱屋及乌,对韩父心中充满了深切的同情。

    她连忙回复:“韩叔叔,这并不是您的错。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有些毒疮提前挑破反而更好医治,您不必太过伤心。”

    韩父明白王子月的意思,是啊,如果没有王子月这一闹,他还沉浸在孙玉莲跟他共患难的假象中,将来被算计了估计也不知道。

    他点点头,“我明白。你们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