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那个侧对着茶楼,少的那个面对着的茶楼。
“姑娘,就是那一个。”
不用姜庄头说,石榴也知道就是这一个,带着他的老荣头是庄子上的人,她见过的。
姜庄头也费了些心思,这人就面对这边坐着,叫她能看得清清楚楚。
十七八岁的模样,生得壮实不说,还浓眉大眼的,一看就讨喜。
“从哪儿找来的,可靠谱?”
姜庄头忙道:“是从章南县的牙行买来的,打小就是个孤儿,后来跟人走街串巷的耍把式卖艺为生,去年这杂耍班子出了事,他们这一干人都被班主给卖给了人牙子,胜在脸生,且人嘴皮子也溜,小的已经仔细给他交代过了,他不知道姑娘,但这事他不敢不好好做,卖身契咱们捏着呢。”
闻言,石榴微微颔首,再看了那少年一眼,转身,“行,就他了,准备准备,两日之后便让那边上门吧!你亲自盯着,千万不能出差错。”
姜庄头应:“小的明白!”
尽管他心里也是想不明白得很,现下他们姑娘可是百家争着想娶的人,何愁亲事,可姑娘偏偏要这般做,真是叫人看不懂。
不过,他做下人的,自当是听从就是了。
这事姑娘看得要紧,他可得亲自来,不能出一点差错才是。
喝完了茶,办完了事,石榴溜达着去了灵水街特产店蹭中饭吃,顺便看看二哥。
童玩斋她就不去了,大哥且都在家里头呢。
到了特产店,见李荣榆一个人在里头忙活,又是称秤又是算账收钱的,忙得不行,石榴便带着拂冬上前去帮忙。
买东西的人听得李荣榆喊石榴,立马几就知道这就是那抗匪的石榴姑娘,顿时激动得很,“哎哟,你就是石榴姑娘啊!小姑娘生的真俊,一看就英气,难怪这般厉害咧!”
“婶儿,一共七十六文,您拿好嘞!”被人火辣辣的盯着,石榴也是差点招架不住。
顶着这热情,好不容易忙完了这一拨,石榴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这才奇怪道:“二哥怎么就你一个人,祖堂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