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家人在湖边摆上桌子,我还时不时的看见湖中的那个大石球,隐隐的出现一两次,我甚至有下去想摸一下的冲动。
乾坤在旁边撞了我两下:“爸爸,你看什么?”
“没看什么?”
“你是不是想下去摸?”
“你咋个知道的?”我有些不自然的看着乾坤。
“就快写在脸上了。”
“我有如此明显吗?”
乾坤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两家的四个小孩子围着乾坤问这问那,净问一些天南地北,我听不懂的。此时我好像明白了代沟是什么意思了?
我也不好意思加入,他们大人们的讨论,因为他们讨论的是农业方面的,我在旁边傻笑着,感觉就像一白痴,我暗暗的想了,这次回去,一定要把农业方面搞明白。
次日,我和乾坤先去的四方台,想去看那口井,我终于明白鲁迅先生说的那句话了,这里本来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他就变成了路。现在反过来了,本来这里有条路,没有人走了,路也就没有了。
我跟在乾坤的后面,她走哪儿,我也跟着走哪儿。不敢有所差池。
“囡囡,我好像离这个四方台越来越远了?”
“爸爸,那你看九点方向的那棵树,距离多远?”
我看了看左手方向的那棵树,心里多少有一点明白,一眼看过去,大约十来米远。
“接近十米。”
“那你伸手走过去试一下。”
我看了看乾坤,她用眼神鼓励着我,我伸手刚走几步,不到三米,便摸到了那棵树:“这是什么原理?”